顾郑两家人口少,又住在一起,没旁家宴请亲戚的热闹。
云竹将手中看完的书一丢,在床上滚了一圈。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轻松自在,不必一日日的待客。”
顾清明捡起她丢到地上的书,放在桌上,又坐到她身边,往后一躺,将双手枕头脑后。
一派悠闲的样子。
“再睡会吧,等过两天就不得这样的闲了。”
等旁人家亲戚走完,就该宴请同年、世交之类的。
他这个知府,多少人想巴结,到时候门上的拜帖肯定多。
云竹想的开,“咱们在这是老大,我挑着接待下就好了,不妨事。”
不过今儿确实醒的有些早,且家里没啥事,她就听了顾清明的,又睡了会。
本想着睡醒就去准备改天宴请的事,没曾想顾清明早在守株待兔。
一见她醒,就将她给压倒。
云竹初时还惊讶推搡他两下,然而没推动,后边就从了他。
外边,春月在廊下烤着火炉子。
秋月端着水过来,问她,“老爷夫人可起来了?”
算着点,差不离的。
春月却忽然听见屋里有异样的声响,转而明白是什么,顿时冲秋月比划了个噤声的样子,拎着小炉子就要走。
秋月会意,也不说送水的事,直接跟上她,出了院子。
顾清明隐约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身下用力。
云竹咬着被子呜呜的叫,眼角被逼的泅湿。
“唔……你轻些!”
男人伸手过来,将备受蹂躏的被角从她口中抢出,俯身亲上她的耳朵。
“没事,叫出来……”
云竹,“……呜!”
狗东西,还咬她。
胡闹完,两人躺着休息了会。
云竹才缓过神,就拿起枕头砸他。
顾清明任由内芯是棉花的柔软枕头砸在脖子上,盖住半张脸。
他笑问,“不舒服吗?”
云竹一梗,不得不说还真挺舒服的。
这些天在家好吃好喝的补着,又睡眠充足,浑身精力无处发泄。
突然狠狠来两回,神清气爽。
不过她还有事,不打算继续躺下去,白白浪费了这大好光阴。
云竹坐起身,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随之滑落。
顾清明躺在她后边,正正的看见她洁白的后背,在烛光里好似散发着莹莹的光。
他不由伸手去碰,还赞美了一声,“美人背类温玉。”
云竹被他摸的有些痒,扭头瞪他。
“什么美玉不美玉的,不能再睡了,给我起!”
再这般下去,今儿她不能离开这张床了。
见她当真羞恼,顾清明只好摸摸鼻子起来。
待穿戴齐整后又觉得有些好笑,年前他勤勤恳恳,每日早早起来工作,娘子睡得人事不省;
待休了年假,倒是他懒散的不行,弄得娘子都有些恼了。
云竹不管他如何想,出去吃了饭就招了芳婆子来吩咐一番。
她定了三桌酒席的菜单,又准备了各种适合多个宾客一起玩的游戏。
还叫人在园子里搭暖棚,在树枝上挂上彩带、对联、灯笼、如意福字结之类的小物件,看着十分喜庆。
顾清明转悠一圈,明白她是想别出心裁在园子待客。
只是这般天气……
他疑问出声,云竹一边说着山人自有妙计,一边翻腾着各种匣子,寻找合适的东西当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