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着把她们娶回家。
包癞子也是这般想的,寻乐子么,就去找袁寡妇,但过日子么,还得是三娘。
三娘能干,家里家外一把手,而且是能生的,他想着等自己玩够了就叫她生孩子,起码得生个儿子留个种。
谁知道这女人看着老实,竟然背着他干出这种事!
包癞子十分气愤,气到也不怕官老爷了,在公堂上大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她是我拿六两银子娶的,六两!她是二婚还带着孩子,只有我愿意娶她,且娶了她之后,我待她……”
他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自己待三娘有多好多好,虽偶尔也动手,但下手从来知道分寸,没真给打坏过。
开玩笑,打坏了怎么去工厂上班?
她不上班,他的银子从哪来呢?
这笔账,包癞子还是会算的。
当然这些小心思都被他掩下,犹自说着自己待三娘如何好,她是如何的不知足。
说到动情处,甚至能挤出两滴猫尿。
看得衙役们都有些惊讶,要不是他们先听了三娘的诉请,又派人到村里了解情况,知道了真相,差点信了这人的鬼话连篇。
最近和离的还挺多的,县太爷本身又有旁得的事,忙的很,哪有空跟他叽叽歪歪。
“啪!”
惊堂木一拍,公堂肃静,包癞子没说完的话被吓了回去。
县太爷示意师爷将了解到的情况念出来,细论起来,可以说是三娘一直在养着包癞子,那六两银子的账早被抹平了。
包癞子仍旧嘴硬要分辨,却听师爷继续往下念。
官差们的效率是真的高,一天的时间,他们将这个小混混的底裤差点都给扒干净了。
什么偷鸡摸狗,调戏妇女,赖账不还等等。
各种罪名加在一起,县太爷又判他被打五个板子。
包癞子被堵着嘴,拉上条凳,疼的眼泪从眼角不断的渗出来。
三娘和乐丫在一旁不错眼的看着,只觉得心里快意极了。
五个板子打完,包癞子跟条死狗似的在地上躺着。
县太爷道:“结果已出,你日后不可纠缠,莫要不知好歹。”
包癞子是个欺软怕硬的,之前恨得不行,可挨了板子,心气就低了下去。
他可不跟三娘扯皮了,要不然这娘们再来告状,他,他屁股疼!
这桩案子既已结束,三娘带着乐丫给县太爷磕头,随后就走了。
时间不早,她着急去工厂跟管事报备,之后她和闺女就要暂且在工厂落脚了。
至于包癞子,她可不管。
于是包癞子只能一点一点的挪出公堂,跟乞丐似的靠在没人的角落里缓着身上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