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好。”
庄头见两人意动,忙介绍,又领他们去看良田。
“水田少一些,只有二十一亩,余下的都是旱田。庄子里都是种田的好手,绝不敢糊弄的。”
这话云竹是信的,糊弄土地,等于糊弄自个儿的肚子。
粗粗转悠一圈,庄头怕他们累着,带他们回住的地方,上了凉白开。
“家里没有茶叶,贵人们且将就些。”
云竹的心思不在茶水上,她打量小院。
这处是给主人家住的院子,坐北朝南,一排三间正房,两侧有厢房,青砖灰瓦。
可能因为没什么人住过,庄头维护的又好,此时看上去还很新。
院子角种了些竹子,风吹过,沙沙作响。
不必庄头再问,云竹当即拍板,她要这处田庄。
“主人家说要价六百二十两。”
那外室心地还算良善,将此事交给庄头来办,便是存了叫他自己挑主人家的心思。
免得碰上个心狠的,让他们活不下去。
庄头与牙子相识,寻上了他。
牙子对顾清明一家印象挺好,又逢他们想买田庄,便给两边牵了线。
云竹皱眉,“这和说好的有点出入啊,六百二十两,有点贵了。”
牙子讨好的笑笑,将庄头拉到一旁嘀咕。
“老哥哥你唬我?昨儿不是说顶多六百两么,怎的今天突然加价?”
这不是砸他招牌吗?
庄头连连道歉,“今早主人家传话,临时涨了银子,我没来得及跟你说。”
“我看这事悬,顾太太是个精明的,不可能答应。”
庄头便道:“依着老弟来看,该如何是好?”
牙子跟那些个贵人打交道多年,一双眼厉的很,看人相当准。
“老哥哥信我,我便直言,顾大人和顾太太是难得的好性,莫要错过了。”
他在清理顾宅时顺手买的一些小物件,原本是想贵人若能注意到,也能留个好印象,日后多多照顾他生意。
不想贵人不但注意到,还体贴的补了银子给他。
只这一点就能看出,顾家不是爱磋磨苛待下人的。
两人相识多年,庄头信他的判断,“成,就依你说的,回头我劝劝主家。”
“这好办,她不是着急离京么,你与她说若是不涨价,这边立马就能给银子。”
这庄子虽好,但行情却不怎么样,属于那种中不溜的。
能拿出全款的大户人家不一定看的上,看的上的人家并不定能一次付清银子。
庄头应是,牙子再与云竹和顾清明说。
买卖之间难免在价格上一压一抬,云竹咬死五百八十两,愿意卖的话她直接付全款。
庄头与牙子对视一眼,“请贵人耐心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