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瘪嘴:“不是一般的差,再这样下去,我都担心你会生出老年斑。而且最近头发掉了不少吧?也有秃头的迹象了。”
吓得韩懿连忙去摸摸头发:“有镜子没?”
没办法,舒颖只得拿出一块化妆镜相递。
依旧是那头飘逸的碎发,只不过双眼黯淡无光,满脸憔悴,胡子邋遢,瞧着真要老气许多,韩懿都看得很是心疼,不忍再多瞄一眼,便将化妆镜归还。
舒颖收回镜子,随口一问:“还没跟陈梦和好啊?”
“不想去找她。”
“怎么回事,准备就这样不了了之?”
“一来我真怕她回头,二是……我配不上她。”
然而,不懂其间含义的舒颖听得云里雾里:“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懵逼了,什么怕她回头又配不上她?”
韩懿苦涩一笑,却又表现得极为释然一般:“也是你说的,一个人挺好。咱们人在世上活着,本就受尽烦恼的袭扰,所以有时也不得不舍弃点东西,跟你一样,我想丢了爱情。”
“好样不学,你偏要学坏样,舍得啊?”
“不舍得又怎样?这东西太可怕了,害人害己。”
如此,舒颖真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因为她亦深受其害。遥想当年,那么毅然决然地嫁到省城,原本以为是嫁给了爱情,不曾想败于现实,到头来被前夫抛弃,弄得伤痕累累。眼下,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而对待感情,真没那么大的兴趣,将儿子拉扯大才是她的首要目标。
“我不像你,孑然一身,因为我至少还有一个儿子,家里人不会说什么,但你呢?真想吃低保啊?可也得你父母同意才行。”
“我自己的事,要他们同意干嘛?”
“我敢打赌,你丢不下。”舒颖笃定的笑道。
与此同时,米悠悠端着碗咖啡过来,放至韩懿的面前:“两位老板,听你们这么说,我连恋爱都不敢谈了,真有那么吓人?”
瞧她还是一副学生模样,想来是刚入世不久,韩懿本想说点啥,却甚感词穷。
好在舒颖接茬,便适当劝慰:“也不那么可怕,悠悠,只要你自己把握好,幸福会向你招手。而我们两个也就相互在这抱怨罢了,说到底,还是我们自身的原因。”
“嗯嗯。”
而韩懿的双手十指交叉,撑着他的额头,情绪极为低迷地回应:“没错,都是我的原因,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