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肯定?”随即,苏远昊竟冷哼一声,以示他的不屑:“哼~就算有事,那也是他们之间的私事,与雯雯的死能有什么关系?再说,谢丁喜或许还有政府补贴以及医疗保险,那康复治疗的费用能有多少?”
“这……可有五年时间啊——”
“韩懿,”苏远昊又补充说道:“这可疑归可疑,但现在你还是先顾好眼前,别扯太远。”
真是扯太远了?刹那间,韩懿竟被他说得没底,可又总感觉其间真不对劲,然而苏远昊的话确实有道理,因为即使伍义强与谢丁喜之间有事,肯定也是陈年旧事,那怎么能与苏雅雯之死联系到一块呢?
“明白了苏董,我可能真的扯得有点远。”
“在维恋之都上班的那个叫高不凡的女人如今查得怎么样?”
“基本还是老样子,没多少进展。”
“这样下去可不行,干脆交给我吧!”
“不用,”韩懿立马拒绝:“我已经派了一个非常可靠的人去高不凡老家打探情况,他说下个礼拜会有消息,相信到时肯定可以取得突破性的进展。您还是着重去寻找落在伍义强手里的证据,以免落到心怀不轨之人的手中。”
“注意你的言辞,什么证据?好,我再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假如还没有一丝进展,高不凡的事,交由我全权处理。”
“放心,绝不会让您失望!”
宁星市,苏家别苑。
在书房的苏远昊挂断与韩懿的通话之后,不禁取下眼镜放在书桌上,后靠座椅,陷入一阵沉思。
随后,书房门传来几个敲门声。
他又戴上眼镜说道:“进来。”
“老爷,午饭已经做好了,夫人请您下去一同用餐。”陶妈打开房门恭敬地说着。
“好,马上来。”
待陶妈离去后,苏远昊亦旋即起身,刚走至门口时,忽然驻足,顿了顿,掏出手机边拨边往回走。
“董事长!”何亦阳接听电话。
“马上去调查一下赵海莲的丈夫谢丁喜,越详细越好。”苏远昊直言道。
“没问题,”何亦阳应答,接着又泛起疑问:“只是董事长,我们以前也查过谢丁喜,他与大小姐的事情没多大关联,您是具体想要了解他的哪方面?”
“刚才韩懿打来电话,他提出的一个疑点确实值得我们深思。以前我们把精力放在赵海莲身上却忽视了她的丈夫,而这个谢丁喜或许真与那事无关,但他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韩懿说谢丁喜与伍义强之间可能存在某些不可能告人的秘密,假如他的手中真握有伍义强的把柄,我们能够查出来的话,可以要挟伍义强把我们的证据交出来。所以亦阳,我需要了解其间内幕,关于伍义强与谢丁喜之间的事,你调查得越详细就越对我们有利。”
“明白,董事长请您放心,我会尽快把这事调查清楚。”
挂断电话,苏远昊射出一道凛冽的目光,自语道:“韩懿,但愿你的推测没有出错!”
而仍身在宜滨市中心医院的韩懿,他一直徘徊在住院大楼的楼下,眼看时间已到正午,可陈梦依然不曾出现,这不禁让他的心逐渐焦躁起来。
没辙,想必陈梦是决心不来赴约,韩懿只好再次上楼,可刚走上两步他又在想:若是上楼其间,陈梦恰好乘坐内部员工电梯下来,该怎么办?
也不差这十来分钟,先等等,再不出现到时上楼去找亦不迟。
然而,陈梦没等到,却等来了她的母亲李红英。
“你怎么在这里?”李红英提拉着一个保温饭盒,瞧见韩懿不免针锋相对:“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对吧?”
瞅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