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么傻,要是我,天大的事也会来陪她,嘿嘿~也不看看约的是啥地方,记得向你老弟说声对不起。”
“行了,你与许芳在那好好浪漫。”韩懿匆忙挂断,再扯下去指不定还会有更为下流的词汇出现,及时遏制,防止车内的两人过于尴尬。
由此,阮思思误以为韩懿是为仗义相助而推脱与陈梦的约会,在感动的同时心中又难免会泛起一丝愧疚:“对不起,韩懿,我不知道你今晚约了陈梦。”
“没事。”当然,韩懿不清楚此时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亦不想作过多解释。
“要不你现在打电话给她,然后把我放到维恋之都的门口就行了。”
老往人家痛处戳,韩懿真快失了耐性:“说了没事。”
而正因他此刻的语气以及表情,阮思思仿若洞悉一般:“你没和陈梦吵架吧?”
好心塞,韩懿有气无力地答道:“你们女人喜欢吵吵闹闹挺正常。”
“真吵架了啊?”阮思思的罪恶感暴涨:“那你赶快打电话给她哄哄,这个时候你不搭理,她会更加生气。千万别认为以冷静的方式对待她自己会想通,真大错特错,女人本是一种高傲的生物,生气的时候,你的缺点在她脑海里一览无余,指望她向你低头,别痴心妄想。”
“我们男人就天生贱命,甭管有错没错,去认错就得了。”
“要不然呢?”
居然无法辩驳,当今女性的地位不可否认已然攀升到难以逾越的地步,遥想古时,她们都需要裹足。
而现在呢?最狠的男人,他的鞋带也是系蝴蝶结。突然有种被奴役的赶脚,听说网上在呼吁一妻多夫制看来并非空穴来风。
“得了吧,我偏要晾她几天,要不然以后我还如何在她面前抬头做人?”韩懿是偏不信邪。
阮思思只好摇摇头:“大男子主义者,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
“说的哪话,相较于陈梦来说,你的处境要危险,既然你又打电话过来求助,而且执意涉险,我是不可能坐视不理嘛!”
在韩懿口中说得稀松平常,可阮思思听着,方寸之间,产生那么一丝丝的悸动:“你……不是敷衍我的吧?记得你当时挺不情愿。”
“不是不情愿,是认为你带着我去谈业务好像真不合适,但后来想着对方又是谭凯,这回你只身前往的话,肯定不会像上次一样可以轻易逃脱。”
感觉每一个字皆犹如美妙的音符,阮思思陶醉其中,若非车内灰暗,此时她那张绯红的脸庞定会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