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炜皓作为兄长。但有一点想不通,余炜皓为何连家姐的葬礼都不来参加,那可是他从小到大真心呵护的人,即使是被伤得体无完肤,心灰意冷,总要来见心爱之人的最后一面吧?
基于此点,韩懿也是挺纳闷的,曾向多名共同好友同学打听过余炜皓的消息,可换来的全是一无所知,谁都联系不上。
那么今天的突然相遇韩懿岂肯放过,积压多时的疑问已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从他身上找到答案。
“这一年里,你一直在找他?”从他的表情,苏雅婧自然能看出端倪。
不点头否认,苏雅婧又继续发问:“你、姐姐、炜皓哥,你们仨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事发当日,余炜皓来宜滨找苏雅雯之事,韩懿从未向任何人提起,包括苏父苏母,因为他不想给自己的爱人留有一丝丝的瑕疵,更别说还是污点。错在一人就好,何必还将错误分担至一个已逝的人身上,那便真是懦夫的表现,男人就应该要有男人的担当。
“别瞎想了,你所了解的,已是全部事实,而我找余炜皓也只想问问他为什么不来参加雯雯的葬礼,仅此而已。”
“也对,这确实有点奇怪。但我猜想,应该是有人故意向他隐瞒了姐姐去世的消息。”
韩懿一想,有几分道理,余炜皓可以不联系其他外人,但自己的父母肯定会偶尔通通电话,因此他父母怕他更为伤心从而隐瞒也不是没有可能。
尾随目标车辆来到“锦云广场”附近,车速放缓。
泊好车,下来一位头发微卷的短碎,身高近一米八,长得眉清目秀,穿一件黑色戎制外套的青年男子。
由此,韩懿与苏雅婧亦清晰可见,真是余炜皓无疑。而他却毫无察觉,走进一家茶餐厅。
“余炜皓回宁星多久了?”韩懿的眼睛始终不离目标人物,表面镇定,内心却是汹涌澎湃。
“不知道,反正我也才刚看见他。”苏雅婧倒是真的镇定,因为这不是她该操心的事:“真不明白你这么关心他干嘛,他可是你的情敌哎?”
韩懿不管不顾地下车,冷冷回复:“你先去姚美洁那边吧,不用等我了。”
“哎——”
可留给苏雅婧的却是一躯冷漠的背影,她亦只好携带不满地下车,又坐回驾驶位后朝无辜的方向盘撒着气:“莫名其妙,这人真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