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牙痒痒的人有的是,不也照样得给他送钱吗?要不他给你扣个革命党的帽子,轻轻松松脱你一层皮!”
付宁嘬着牙花子一点头,又问连安知不知道一个叫吴飞云的人。
连大爷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没印象。
“那您帮着查查吧,他现在警察局管着桂平呢,好像跟桂康有过节,天天给咱们兄弟穿小鞋!”
连安把手里的茶杯放下,站在门口招呼着,“会叔,来一下!”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闻声就跑过来了,“爷,您吩咐。”
“会叔,找找咱们的关系,看看警察局管户籍的吴飞云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跟萨克达家的孩子过不去?”
那人一点头,应下来转身就走了。
付宁多看了几眼,问连安:“你们家换管家了?昌爷呢?”
“他有别的事儿,脱不开身,这是他儿子。”
等两个人进了屋,连安又问他,“中午吃饭不?打卤面!”
“大哥,你面条脑袋啊!怎么回回吃面条啊,有点儿新鲜的不?”
“面条都嫌弃,你小心约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