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跑着去追付宁。
这条路上确实没有行人,整是一大片荒地,中间地上的荒草都没了人的小腿,只有两条车辙弯弯曲曲通向前方,四下里的蒿草、灌木最矮的也过了腰。
路实在是不好,两个人的速度渐渐就放慢了,一阵一阵的冷风打着旋从他们身边刮过去,头上还有乌鸦“呱、呱”叫着掠过去。
真的是越走心越凉,两个人都觉得后背有些发紧,心里咕咚咕咚的跳。
又走了一截,那三大碗茶水的威力显露出来了,人有三急,真的很急。
可是再急,他们也做不出来在路上解决的事儿,就算这条路上只有两道车辙。
两个人互相一对视,非常默契的的就钻了旁边的草窠子了。
等解决完问题,刚往回走了两步,就听见前面路上有人哼着小曲走过来。
下意识的两个人就地一蹲,就把身形隐藏在草丛里了。
透过草茎间的缝隙,很快就看到了刚才跟着板车的瘦高个儿,他虽然嘴里哼着曲子,听声音是一派浪荡,但手里提溜着一条铁尺,眼睛鹰一样四下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