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不足以支持他们跟这几位国人开展高深的对话,所以马克当时即使没有拉住付宁,他也会到教会学校去找一个翻译。
秉承着酒桌上的话好说的原则,人一到齐就是主人提杯先敬酒,然后互相客气寒暄,再找一个不经意的瞬间,才能进入今天的主题。
付宁一个人给三个人当翻译,真真的说得是口干舌燥,但是他的翻译既能准确表达双方的意思,还能贴近他们各自的身份口吻,在俚语和歇后语之间丝滑转换,让桌上几个人都是刮目相看。
另外两个外国人都是在领事馆供职,而这些有钱的信徒都是本地的商户,他们是商量着中秋前后要到附近的乡下开义诊,顺便传教的事情。
说到药,付宁想起了连安找的阿司匹林,问马克有没有找到。
神父连比带划的说,信他早就寄回去了,估计包裹要下个月才能寄到,有没有阿司匹林就要到那个时候才能知道了。
这顿饭吃到了快宵禁才散,有人打听付宁的来历,他只说自己是个大学生,跟马克神父有过几面之交,今天就是来帮忙的。
等到本地人都走光了,马克神父对他招了招手,指着旁边的一个外国人说:“付,查理对甲胄很感兴趣,你可以给他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