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管,我管!
我管之后是什么?
“我,我是,是巴西、巴西……”
不等另一个巴西军人解释,李文辉直接用一棍抽在他的脑袋上,“砰”的一声,就像熟透的西瓜被敲碎了似的打着赤膊的士兵甚至哼都没哼出声来,人就倒了下去。不过只砸了区区一下,那人的脑袋就被砸开壳!
这种小巧便携包铅牛皮警棍看起来相当不起眼的,但是,即使是相当少的施加力量,它们也能够发挥巨大的破坏性的冲击力。而且,如果用来打击骨头,几乎肯定会使其发生严重的断裂。打在脑袋上必定会造颅骨的开裂,甚至可能会直接开颅。也正因如此,宪兵们通常被建议使用时只针对大肌肉区域,如二头肌或大腿。
剩下的巴西军人都被这个南华宪兵的“残暴”给惊呆,他们无不是瞠目结舌跪了下去,甚至用葡萄牙语大声喊着“主人饶命”之类的话语。
在那些巴西人跪到地上之后,唯恐红了眼的李文辉继续打人,孙鹏举连忙拦住他说道。
“他们都跪下来了,都跪下来了……”
被拦住的李文辉,虽然怒形于色,可他也不傻,瞧着跪在地上的肤色黝黑就像炭似的与白人截然不同的巴西士兵,他们恐怕就是巴西军队中的自由人“freeman”志愿兵。
这些人之前都是奴隶,为了减少白人士兵的伤亡,巴西军队中有大量的奴隶士兵,酬劳就是——自由,从军队退役后他们可以获得自由。
“现在他们……”
“全部抓走,带回营地!”
李文辉低声说道。
“先把人带回去,既然已经出了事……那就把那天捅个窟窿!”
都不需要李文辉去捅,天就已经被捅了个窟窿,等到他们押着几名巴西士兵走出商铺的时候,围观的人们无不是激动的叫喊着,人们显得份外的激动,原本视若无睹的警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他们甚至特意赶来了马车,帮助他们把巴西人送到军营。
一路上闻讯而来的巴拉圭人,纷纷挤在马车周围冲着他们叫好,为李文辉、孙鹏举等人叫好,毕竟,自从联军占领亚佩松之后,他们就一直饱受占领军的欺凌,被殴打,被抢劫、被凌辱。从来没有人保护他们,那怕就是“三人政府”也不行,可是现在呢?
远道而来的南华人,却成了他们的守护者,为他们主持正义,对于长期饱受欺凌的巴拉圭人来说,她们又怎么能不激动呢?
“亲爱的谢谢你,”
一个热情的巴拉圭女人冲上马车,在李文辉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热情的女人直接坐在他的身上,直接给了他一个热吻。
“……”
在李文辉傻眼的时候,伴随着一阵马蹄声和葡萄牙语的叫嚷声,十几名巴西军人跑了过来,他们一过来就冲着李文辉等人大声嚷喊着,带头的军官在看到马车上被击毙的士兵时,怒气冲冲的抽出了手枪。
李文辉等人自然也是当仁不让的抽出手枪,言语不通的他们,也没有解释,就这样枪口对着枪口,大有一副随时开战的意思。
而李文辉身边的巴拉圭女人,激动的冲着巴西人大声嚷骂着,看起来完全没有丝毫淑女模样,不仅仅只有她,周围的人同样也是如此,第一次,在占领军的枪口下,人们发出了他们愤怒的骂声……
亚佩松的街道中央,十七名骑着马的巴西骑兵,手持刀枪直指南华士兵,而两名南华士兵,则迎着他们的枪口。在他们的周围和身后,是数以百计的巴拉圭人。
“上帝啊!快看那些巴西老!”
约翰急忙拿起相机,这台凤凰相机是南华军方送给他的礼物——作为随军记者,总需要拍摄一些战地照片嘛。
当然了,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软,这么一台世界上最先进的凤凰牌便携式照相机。不仅能够让那些记者们拍到许多战场上从未曾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