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安一口一个“阿宁,”这般亲昵的称呼,让黎聿深愈发的不爽起来。
他漆黑的眼眸扫向了宋长安,阴翳的看着他,沉声说道:“我带我的妻子离开,需要向你一个外人汇报?”
黎聿深把外人这两个字咬的极重,以至于宋长安听到以后,清隽俊逸的脸庞,瞬间煞白起来。
黎聿深冷笑一声,径直抱着慕宁阔步离开了。
在路过前台招待所所长哪里的时候,招待所所长忍不住说道:“这位同志,你破坏了我们的木门。”
黎聿深也没有反驳,直接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递给了所长,冷声说道:“够了吗?”
所长看到那十块钱,忙不迭的点头,“够了,你这十块钱能买我五个新的木门了,哎哎哎,同志,你别走啊,我还没有找你钱。”
回应所长的是黎聿深启动汽车的嗡嗡声。
舒可欣反应过来,想要追赶,可黎聿深腿长且快,等她追赶上去,只看到绝尘而去的车屁股了。
气的舒可欣在原地直跺脚,气死她了,气死她了。
那么好的机会,那么好的机会,就这样失败了。
慕宁那个贱人,为什么要坏她的好事,为什么没有在招待所里,和宋长安搞起来。
而在车里的慕宁,看着黎聿深棱角分明的侧脸,她不悦的说道:“你要带我去那,停车,我要下车。”
“停车做什么,让你继续去找那个野男人吗?”
慕宁怔了一下,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黎聿深说的野男人是谁。
她莹润白皙的小脸瞬间就被气的通红,她狠狠的瞪了黎聿深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黎聿深早就被慕宁生吃活剥了。
“什么野男人,你不要胡说八道,他才不是野男人。”
黎聿深见他只是随口说了那个男人一句,慕宁就和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反应那么大。
他的心里只感觉像是被针扎了一般,不爽极了。
在慕宁的心里,那个野男人,看来很是重要,既然那么重要,当初为什么又要招惹他,算计他。
既然招惹了他,两个人结了婚,想离婚,想都别想!
男人锐利凶狠的眼眸,直视前方,带有薄茧的大手,粗粝宽大。
他单手操控着方向盘,说出来的话,像是从齿缝里狠狠挤出来的:“我不管你之前和他是什么关系,现在你是我的妻子,你最好给我和他保持距离,断绝往来”。
“像今天这种事情,如果再发生,我不会放过你的。”
“呵,你准备怎么不放过我?”
“你等下就知道了。”
等慕宁被按在床上,被黎聿深脱光衣服以后,才反应过来,男人在车里说的不放过她是什么意思。
即使慕宁已经和黎聿深发生过两次关系,可在大白天的,被他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袒露在他的面前,慕宁还是有些羞愤的。
可慕宁又不是黎聿深的对手,他只是用带有粗粝薄茧的大手,单手控制住了慕宁的两个纤细瘦弱的手腕。
慕宁整个上半身就动弹不得,下半身被他粗壮,肌肉分明的腿压制着,慕宁在他的面前,就如同待宰的羔羊,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黎聿深的大手,先是从她皙白纤细的天鹅颈处划过,他带有薄茧的大手,划过慕宁的薄茧,轻微的刺痛感袭来。
在这种情况下,微痛也被无限的放大。
慕宁想要屈膝反抗,可却连屈膝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无助的哭喊:“黎聿深,你大白天的要做什么?”
黎聿深紧绷着薄唇,不发一言,只是那大手,竟然从她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