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宁用手指着靠近厨屋的哪一处矮墙。
黎聿深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慕宁没有看到。
“那天我亲眼看到,她把一个包裹从哪里扔到了外面,且墙的外面还有和她接头的人,牛婶喊那个男人,为东东她爹”。
“我想你在录用牛婶为大宝小宝的保姆时,也对牛婶做了背调,至于东东他爹是谁,你应该再清楚不过,我言尽于此,你爱信不信吧。”
说完这句话,慕宁就捂着鼻子跑进黎聿深的屋子,将自己的被子铺盖,抱紧了厨屋里。
慕宁是一分钟都不想,在黎聿深那个屎尿屁的屋子里待下去了。
她今天要在厨屋凑合一夜,厨屋也很不错,她把铺的被子放在稻草上面,躺了上去,软软呼呼的真不错。
黎聿深看到慕宁抱着小被几,去了厨屋,他眼神暗了暗,也在那个屋子里待不下去,便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半夜舒可欣就收到了牛婶,被黎聿深抓进审问室审问的消息。
她听到这个消息,当即和同事换了班次,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军区家属院。
作为哥哥遗孤唯一的亲人,在黎聿深把两个孩子收养了以后,舒可欣便向黎聿深提出,让他给她办理通行证。
这也是为什么舒可欣,能在军区家属院来去自如的原因。
她赶到黎聿深分配的家属院前的时候,黎聿深正拿个拖把打扫卫生,而慕宁,那个她恨之入骨的贱人,正在厨屋做饭。
也不知道慕宁做的什么饭,整个院子里都飘着勾人的香味。
而她的两个侄子,就像是没有吃过东西的乡下人一般,眼巴巴的站在厨屋面前瞧看。
如果不是黎聿深在这里,她估计上去就把那两个兔崽子的耳朵薅起来,暴揍一顿了。
真是没有眼力见的拖油瓶,如果不是看在他们两个对她还有用,能拉进她和黎大哥的关系,她根本连看都不会多看他们两个一眼。
最让她生气的是,她竟然从慕宁做饭,黎聿深做家务这一画面当中,看到了莫名的和谐感。
就,就像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这让她心里涌起一股一股的酸水,这酸水很强烈,差点就要将她的牙齿腐蚀掉。
她努力抑制住心中的酸涩潮涌,硬生生的将眸底嫉妒的风暴克制住。
对黎聿深轻声说道:“黎大哥,我听说你要开除牛婶,是怎么回事?牛婶照顾大宝二宝好好的,为什么把她开除呢?”
她一边说这话,一边用极具深意的眼神看了一眼慕宁。
那眼神的深意那么明显,不就是在向黎聿深传达,牛婶是被慕宁排挤走的吗?
慕宁正在做瘦肉粥,还烙了几张油饼,调了一个凉拌菠菜粉丝。
她把这些饭菜做好,放在小饭桌上,正忙的不可开交,哪里有时间关住舒可欣的眼神。
她抬起头正准备喊两个孩子和黎聿深吃饭,就看到了舒可欣。
黎聿深将手中的拖把用水冲洗干净,又把他屋子的门窗都打开,让那些屎尿屁的气味散发出去。
在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一直没有回答舒可欣的问题。
舒可欣的心里着急,但深知黎聿深脾气的她知道,有些事情黎聿深如果不想说,旁人再怎么着急,也没有任何的用。
等黎聿深把全部的事情都做完以后,才幽幽的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
舒可欣的心里暗骂自己,光知道担心牛婶被黎聿深开除,却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她怎么知道牛婶被他开除了?
舒可欣绞尽脑汁,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