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的视线,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今晚只穿了一条吊带睡裙,露肤度很高。
意识到他可能误会了什么,我张嘴想解释什么,又觉得有些多此一举,最终只说:“您要的医药箱。”
沈如庭淡淡地应了一声,接过药箱就关上了门。
送完东西,我转身要回自己的公寓,却发现公寓的大门刚才被我随手关上了。
我出来时没带手机,现在除了自己这个人,什么都不在身上。
我在原地站了许久,最终还是敲响了白晓公寓的门。
虽然很不想打扰沈如庭和白晓的夜晚时光,但我现在也别无他法了。
很快,沈如庭开门出来。
看到我站在门口,他眉峰微蹙,“还有什么事?”
我开口道:“我出门忘带钥匙,想借你手机联系一下开锁师傅。”
沈如庭神色有几分讥讽,“是真忘了还是有意为之?”
我愣了愣,“什么?”
沈如庭视线落在我胸口的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上,意有所指,“顾知州那边没希望了就回来找我,你觉得我会要你?”
我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攥紧了手,“我没有勾引你的意思。”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沈如庭缓缓移开视线,拿出手机打电话,叫人过来开锁。
我出门穿得有些少,现在已是深秋,冷风从走廊窗户“呼呼”地灌进来,吹得我浑身冰凉。
打完电话,沈如庭回头睨了我一眼,道:“进来。”
“不用,我在这里等人来开锁就行。”白晓的家,我不想进去。
或许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见我拒绝,沈如庭声音冷了几分:“你想让别人也看看你胸前的风景?”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
我穿的这条吊带裙虽然比较低,但该遮的地方还是遮得严严实实的,并不算风骚。
我还想说什么,沈如庭已经不耐烦地拉过我的手腕,将我拽进了屋里。
被他拽着的这只手腕刚好是我之前受伤的那只,我疼得冷汗直冒,忍不住闷哼一声。
沈如庭动作滞了下,似乎才想起我手腕受伤的事,松开了我的手。
他回头,“手伤还没好?”
我揉着手腕,低低地“嗯”了一声。
沈如庭关上门,让我在沙发上坐下,扔了一管药膏给我,“自己涂。”
我看了眼,药膏是专门针对跌打损伤的,不是我药箱里有的东西。
我涂了药,才打量起眼前的这套公寓。
视线在房里转了一圈,都没看到白晓的身影。
我问:“白晓呢?”
沈如庭回道:“她今晚回她妈那儿去了。”
说完,他找来吹风机扔给我,“帮我吹。”
我顿了顿,说:“这个似乎不在工作范围内。”
婚内两年我也帮他吹过几次头发,但那时我们是夫妻,帮他吹头发也无可厚非。
现在我和他已经离婚,似乎没有义务为他做这些。
沈如庭斜了我一眼,随口道:“贴身秘书,本该什么都做。”
我沉默片刻,终究还是给吹风机插上电,站在他身侧帮他吹头发。
我和他离得很近,近到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沉稳呼吸喷薄在腰际的感觉。
隔着薄薄的衣料,很轻,像是羽毛轻轻拂过。
我莫名有些不自在,往后退了退。
然而刚往后退了点,腰身却忽然被一只沉稳有力的大手扣住,不等我反应,男人就将我压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