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打开。
“师父,想必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出了四九城了吧,师父此番归乡,再见不知何年何月。以后徒弟以后不能在师父身边尽孝,这点钱就当徒弟对师父的孝敬吧。”尚芝容读完信,不由眼圈一红,尚芝容把信上的内容悄悄告诉自己的母亲,尚母感慨道:“芝容啊,你收了一个有情有义的好徒弟啊。”
尚芝容走后,何雨柱依然每天下午继续到尚芝容的院子里练武。坐在师父尚芝容曾经坐的石凳上,看着熟悉的院子,何雨柱感觉仿佛师父并未离开。何雨柱甩了一下头,看着眼前的院子,何雨柱感觉不做点什么不合适,于是何雨柱决定去找样式雷,找他将这个院子简单的修缮一下。
何雨柱来到喇叭营胡同,上次找样式雷装修完取灯胡同的院子,样式雷走的时候说他自己在取灯胡同住。何雨柱找到一个在门口晒着太阳纳鞋底的大娘。
“大娘,样式雷是在这个胡同住不?”
“你说啥,我听不清,你大点声,我耳朵有点背。”
“我说样式雷是在这个胡同住不?”何雨柱只好又大声说了一遍。
“你说咱胡同有地雷吗?我们胡同没地雷。小鬼子早就打跑了,埋地雷干啥。”
何雨柱一听哭笑不得的对这大娘摆摆手,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何雨柱只得继续往前走,又往前走了有二百米,何雨柱看见一群在大门唠嗑的大妈,走了过去。
“几位大妈,闲着呢,我向你们打听个人,样式雷是在咱胡同里住不,我想找他修缮一下房子。”
“你说样式雷呀,是呀,你在往前走,第三户大门就是他家。你这后生咋长这么高。”
何雨柱谢过几位大娘后,来到样式雷的门前,发现大门开着,何雨柱就直接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说着。
“样式雷雷师傅,在家吗?”
何雨柱刚拐进院子里,样式雷就迎了上来。
“我就是样式雷,恕我眼拙,敢问你是?”
“雷师傅,民国那会取灯胡同,我找您修过房子,我姓何,想起来了吗?”
“哦,想起来了,你当时可没这么高啊,这才3年没见你咋长这么高,我说我咋没印象呢,你这换谁也认不出来呀。”样式雷恍然大悟想起来,然后立刻热情的把何雨柱迎进院子里。
“雷师傅,这次我来找您,又得要麻烦您了。”何雨柱一边走一边说。
“不忙,咱进屋坐下慢慢说。”样式雷迎着何雨柱进了堂屋。
何雨柱坐下后,四下打量着屋里的一切。
“雷师傅,您这房子是您自己盖的吧,我一眼就看出来不一般了。”
样式雷虽然谦虚但脸上的得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哪里哪里,您过奖了,还是您有眼光,您这次来找我是?”
“这次找您来不是我房子的事,是我师父的房子,前几天我师父回鲁省老家了,她临走前安排我,趁着她回老家的功夫,找人把房子修缮一下,这不我就想起您来了,我下班就直奔您家来了。”
“哦,好说好说,就是不知道您师父家在哪?刚好我今天没事,您看要是方便,您现在带我过去看看。”
“那正好,我现在就带您去看。”
何雨柱带着样式雷来到椿树胡同尚芝容的宅子里,何雨柱打开房门后,一边招呼样式雷跟着他进去,一边说。
“这套房子呢,就简单的看看屋顶有破损漏雨的地方,这不马上就要夏天了,屋里的墙面掉皮的地方修补一下,还有就是门窗也不好的地方也整一下,不过就有一点需要雷师傅辛苦一下,我师父走的时候没有把房子里的东西收拾一下,到时候得麻烦雷师傅您修的时候自己挪一下,到时候我多给你算一天的工钱您看咋样?”
“好说,您还是一如既往的大气,您只管放心,家具啥的我们挪的时候绝对小心翼翼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