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女人离开以后,负责招待的小哥好奇地问道:“请问姑娘告诉了她什么法子?”
茯欢轻笑一声,娓娓道来:“我让她去寻一些荧粉撒在她丈夫的鞋底,一到晚上便可知道他丈夫究竟有没有去她妹子的房中。”
小哥不由得惊叹道:“妙啊。”
云容阁的消息一般不会有假,茯欢这个方法也只是让那大婶更为直观的看到她丈夫究竟有没有出轨。
另一厢,那个小厮捧着木盒找到了云容阁的掌柜。
“掌柜,有一位小姐想向我们售卖这件东西。”小厮把木盒递给了掌柜。
掌柜放下手中的算盘,随意地将木盒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铜方块。
他放在手中细细端详,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试着转动了一下,结果那个方块顿时发生了变化,一眨眼的时间它就从一个平平无奇的方块变成了一个精致的铜铃。
掌柜惊奇地瞪大了双眼:“这个机关设置的甚是精妙。”
掌柜将木盒放在桌上,对小厮说道:“你告诉那姑娘,这木盒里的东西我云容阁用三千两买下如何?”
小厮点点头,立即去寻了茯欢,把掌柜开的价钱告知了她。
茯欢听后不由得叹息一声,这三千两买这个铜方块已然足够,毕竟它没有藏匿具有伤害性的机关,只可惜那掌柜并没有看出这方块真正的不同之处。
如若是茯欢告知他,他看不到上面的禁制自然也不会相信这方块暗藏玄机。
“麻烦告知掌柜,我这木盒里的东西值五千两。”茯欢对小厮说道。
小厮又跑回去回禀掌柜的。
“哼,不过是个铜玩意儿罢了,五千两未免太过贪心了,你且把这木盒还给她,告诉她我们不买了。”掌柜的冷哼一声。
小厮只得把木盒盖好,准备还给茯欢。
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小厮碰到了两个陌生的男子,他不敢细看,低着头行过礼后便匆匆离开了。
只见那两位男子,其中一位身穿黑色劲装,腰间佩戴着一柄长剑,神色恭敬地看着面前的人。
而他身前的那名男子身着一袭苍苍色的对襟暗纹云锦长袍,面若冠玉,身姿颀长,端的是一副清风朗月之态。
“公子怎么了?”凌恒不解地看着面前的云移,只见他一直望着小厮手中的木盒。
闻言,云移这才收回目光来,心中却暗道这琼安城的云容阁居然有如此珍宝。
“无事。”
他们两人随即走入厢房里。
还在打着算盘的掌柜见到云移,殷勤地迎了上来:“不知阁主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
云移坐在桌前,淡淡地开口:“刚才那小厮手中的木盒你是从哪里寻来的?”
掌柜的一怔,开口道:“阁主,那木盒是一位姑娘拿来云容阁售卖的,小的出价三千两,只可惜那姑娘太过贪心要五千两,小的便让人还回去了。”
云移的眉头皱了起来,沉声道:“你可知你错过了什么?”
话罢,他也不顾其余人的反应,直径走出了房间,转而大步流星地下了楼。
希望那位姑娘还在。
凌恒还是第一次见到云移这般着急的模样,立即紧跟出去。
掌柜看着他们一前一后出了门,心知定是他看错了那姑娘手中的宝贝,懊悔地一拍脑袋。
来到楼下,云移找到那个小厮问道:“刚才的那位姑娘呢?”
小厮并不知道云移的真实身份,缓缓说道:“她已经离开了。”
云移接而又问:“可记得她是何模样?”
小厮想了想,开口:“那姑娘身着一袭红裙,长得甚是好看。”
话音刚落,云移就走出了云容阁,朝着左方街道走去。
街上人来人往,想要找一个素昧平生的姑娘何谈容易,更何况他也不知道那姑娘离开云容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