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对眼前的一幕十分愤怒,可以说愤怒到了极点。
他在黑山村和劳工营所见到的,不过是对身体与心灵的摧残、侮辱和奴役。
与眼前的这一切相比,那是相差了十倍,百倍乃至千倍。
看向了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骂道:“你这个畜生,枉为人。干出如此残忍之事,我要替这些人讨回公道。”
说着从自己的储物袋内拿出了一把蝴蝶刀,向着梁师兄走去。
这家伙看阿福要来要自己的命,眼睛滴溜溜的一转立刻想好了,该怎样表演一番。
他转头跪在地上就拜,哭兮兮的说道:“尊者饶命,尊者饶命,这一切都不能怪我啊!”
他只看到阿福有真气护壁,误以为阿福只是一个只有筑基期的修士。
不过也不能怪他这样想,如此年轻已然是筑基期修士,其实不能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也可以说是旷古少有的奇才了。
他想破了脑袋都不可能会想到阿福是金丹期的修士。
所以眼下只以尊者相称,并不知道阿福是金丹期的圣尊。
而且他知道筑基期的修士修炼会进入忘我的状态,所以刚才发生的一切,他认为眼前这少年肯定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
阿福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一切不怪你还能怪谁,我听了半天这一切不都是你干的吗?难不成还另有隐情?
这姓梁的修士见阿福有所迟疑,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让他起疑了。
这正是他想要的,赶快急转脑子开始编故事。
他看阿福这一身穿着,以为是自己教中墨衣堂的修士,所以就编了一个他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