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石看了一眼地上跪倒的人问道:“你不在店铺里支应着,到我这来做什么?比斗赛还要两天才结束。现在这么清闲了吗?”
“回主人的话,现在在外城出了一件奇事。”
说话之人便是揪过阿福耳朵的那位钱掌柜。
“哦?有什么新鲜事?说来听听。”
“现有荼靡城一筑基期修士,要请给外城运粮的贱民吃饭。”
潘石怒道:“请人吃饭有什么新鲜的,还用得着到我这来说吗?我看你真是闲的!滚!”
钱掌柜有些卖关子的说道:“主人勿恼,新鲜就新鲜在,他点了咱家九九十全宴的全部菜肴。”
潘石听后也是一惊:“九九十全宴?那可是九九八十一桌,他全点了?”
“是,全点了。”
潘石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什么人?这是要干什么?
在他的地盘上办这么大的事儿,也不给他打声招呼。
想要治这人的罪,但又一想不能太过草率。
现在各国的修士全在城中,这位说不好,背后有什么大靠山,还是问问清楚为好。
于是仔细问道:“你看清楚了,是荼靡城的筑基期修士?”
“回主人的话,确实看清楚了,他穿的确实是荼蘼城修士穿的黑色长袍。”
其实这完全是一句废话,荼靡城修士不是穿黑色长袍还穿什么?
“此人样貌如何?”潘石转着手中的茶碗问道。
“这人十分年轻,从样貌上看也就十五六岁,出手十分大方。”
潘石听钱铺掌柜说了半天,仔细的回忆了回忆,怎么也想不出这荼蘼城的这位修士是谁?
这次荼靡城来的修士他都见过,但怎么也想不起有这么一位。
他色眯眯的小眼睛,在不远处碧桃身上来回游走,滴溜溜的乱转想了半晌说道:“来人。把财浪虎暴叫来。”
眯起了眼睛,略带邪笑的看向碧桃的一对桃子。
不多时,身形各异的四位来到了潘石面前。
潘财佝偻着身子,小眼睛依旧滴溜乱转。
潘石赶紧捂住储物袋,怕一不留神被这小子偷了。
这潘浪今天就更过分了,不知他从哪里弄了一件白纱的透视装。
满腿、满胸的黑毛,一览无余。
描眉画眼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使劲给潘石放着电,让潘石看的直想吐。
赶忙喊道:“潘浪,谁让你穿成这样的。出去出去出去,出去!”
潘浪满脸失望:“我以真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手拿手帕遮面,指掐兰花,脚下小碎步,快步挪了出去。
只听身后“哐啷”一声,潘石手中的茶碗扔来,摔了个稀碎。
潘虎满脸怒色,“打他丫的。”
不过今天这潘石的火是难消了。
潘暴来的还是那么过分,还是只穿了一条裤衩就来了。
气的潘石问道:“你的衣服呢?你的衣服呢?你要是下次还敢不穿衣服来,我就把你身上多余的地方都割了。”
潘暴是一脸委屈:“主人,今天不能怪我。不知道打哪儿来了一个糟老头,从其他赌客那儿讨了一文钱就开始赌,把把都赢,没人是他对手。最后只好赌技最高的我亲自下场。虽然能赢三输一,但这糟老头鬼的很。我一输就是赢回来的数倍。所以输到最后只剩了一条裤衩子,才被放了出来。”
潘石听后大骂:“你养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怎么不把这老小子给我废了。”
“主人不是我们的人不给力,实在是这老小子有妖法。谁上前不让他赌,立刻就被他定在当场动弹不得。”
潘石稍作沉思问道:“是不是其他赌坊请来的人,捣乱的?”
“主人,这绝对不会,我敢打包票,谁也不会吃饱了撑的,在城主赚钱的日子里,跑到咱的地盘来捣乱。这老杂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