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和姐姐也刚刚才醒,我们房间的东西也都没有了,你们平时欺负我们也就算了,怎么现在又诬陷姐姐偷东西呢!”苏青玉立刻满脸怒气的对苏红杏说。
“对对对,一定是你们偷的,昨天苏青玉还来偷我女儿的鸡蛋糕。”蒋玉莲紧接着说道。
&34;你怎么不问问昨天为什么我妹妹会去拿她的鸡蛋糕?&34;苏青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哀怨,她的脸上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她嘴唇轻抿,透出一种无辜与柔弱,与昨天打人时的冷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双手紧握在一起,指节发白,似乎在强忍着内心的激动与不安。
“你嫁进这个家门开始,在外人面前装成一个好后妈,在家里对我们非打即骂虐待我们,这次更是寻个由头两天没给我们接没饭吃。”
“我们常年要在家做所有家务,我体质本来就不好,妹妹怕我饿死,就去拿了她两个糕点,你就要打她,我拦着,你还把我额头打破了!”
“现在这个你带进来的女儿还诬陷我们偷钱!你是想逼死我们姐妹吗!”苏青靡的眼眶微微泛红,仿佛随时都会落下泪来。
门口围观的人群,被蒋玉莲那副柔弱无助的模样深深触动,心底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怜悯之情。
人群中,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众人开始猜测起蒋玉莲是否真如苏青靡所言那般恶毒。
“我早就说过,现在这世道,哪里还有真正的好后妈?”平时就与蒋玉莲不对付的张婶率先发声。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屑和嘲讽,“你们看看苏红杏平时穿的那身衣裳,再和苏青靡姐妹俩比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是啊,再看看苏家那小子,吃得白白胖胖的,跟个福娃似的。”另一个婶子也附和道,她的目光在苏青靡姐妹身上来回游移,“再看这姐妹俩,瘦得跟竹竿一样,风一吹就得倒。肯定是平时蒋玉莲没少磋磨她们。”
众人纷纷点头,对张婶和婶子的话表示赞同。
眼见着平日里辛苦维系的慈父形象即将崩塌,苏建仁急忙打断了邻居们的窃窃私语。
“各位,别听我家玉莲胡说八道。她肯定是看到家里被搬得一干二净,心里着急才口不择言的。”苏建仁虽然口头上这么说,但心里其实也不太相信这件事会与苏青靡有关。
虽然他昨天亲眼见证了她的性格突变,但要把家里的家具、米面粮油全都搬走,单凭她们两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有如此大的本事?
“公安同志,您看我们家的这个案子,大概多久能调查清楚呢?现在家里什么都没了,连换洗的衣服都找不到了。”苏建仁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焦虑,他知道这个案子棘手,但没想到会棘手到这种地步。
公安同志也是一脸无奈,他见过各种各样的偷窃案件,但像这样被搬得如此干净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他忍不住在心里猜测,这家人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遭到如此狠毒的报复。
“我们会尽力调查的,但具体时间真的无法保证。”公安同志只能这么回答,他知道这样的回答并不能让苏建仁满意,但事实就是如此,他们也需要时间去查找线索,才能将案件查清。
送别了公安人员和那些看热闹的邻居,苏建仁急忙从熟识的邻居那里借了几套衣物,匆匆踏上了上班的路。
苏建仁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门口,蒋玉莲便紧随其后出了门。
苏青靡嘱咐妹妹在家中留守,自己则悄然跟在蒋玉莲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只见蒋玉莲走进了一个离家不远的小胡同,轻车熟路地敲开了一扇不起眼的黑色小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