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力吧,总不可能我们白白养着他们那么长时间。”
不管做什么,总之不能让他们的日子过得太舒坦就行了。
一想到自己的亲亲好大嫂以前待字闺中的时候,过的那些苦日子,温今宜就气不打一处来。
让谢家三口直接死了容易,可那也太便宜他们了。
他们曾经施加在谢婉宁身上的痛苦,必须要让他们十倍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当牛做马?不够,远远不够,要让他们一辈子都活得看不见希望。
论如何摧毁一个人的精神和心理这件事,温今宜觉得她必须有发言权。
祈砚舟自然不会对她的决定有什么意见,甚至想举双手双脚赞成。
谢家的人,跟他又没什么关系。
他从来都不在乎他们的死活。
但只要能让自己媳妇儿高兴,别说让他们去清理猪粪了,就是让他们去捞水里的月亮,他们都必须要捞出来。
祈砚舟办事很快,第二天一早,空地就批下来了。
温今宜看着堆在眼前的许多事,终于感受到什么叫做日理万机了。
她一刻不敢耽搁,为了自己的商业帝国,说什么都要拒绝拖延症,立马开始行动。
伶水楼。
祈砚舟看着手下呈上来的情报,眸中充斥着危险寒冷的气息。
他们猜的果然没错,宁北惊开始有反击的行动了。
而他真的盯上了祈砚舟身后的人。
正是温今宜和宋姝言他们。
宁北惊派人抓走了宋元亮和刘氏。
宋元亮和刘氏被分配在其他地方干活。
宁北惊抓走他们的目的不难猜,应该是想要用他们威胁,或者是用来引他出手。
自从他出手救了石在人他们之后。
祈砚舟跟宁北惊现在等于完全亮了身份在竞争。
两人每次出招,不只是在试探,还在寻找机会,准备随时给对方致命一击。
“公子,要派人出去查探关押的位置,把人救出来吗?”
祈砚舟摩挲着手中的纸张,黑沉的眸子如同黑曜石一般。
别人都好说,就怕宋承业那边……
“暂时不必,继续盯着宁北惊,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另外,宁国封锁了几条和大魏通商的渠道,想办法打开,实在不行就搅乱宁国的贸易市场。”
玄夜一听,身心都震了震,“公子,这不太合适吧?且不说如今我们刚清理完大魏之内的对手,如今在北幽城尚且腹背受敌,如此嚣张的插手他国贸易……不太好吧!”
万一引起宁国的愤怒,举一国之力来对付他们。
那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切,所有心血岂不是要付之东流了。
如此太冒险了。
不料祈砚舟态度不容置喙,“去办就是了。”
玄夜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又不需要跟宁国通商。
为何要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做这种事?
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公子的作风了。
对了!
难不成,公子是想用这样的手段栽赃陷害给宁北惊,毕竟武都商会最近损失那么多,他们的生意有不少都在大魏。
宁国关闭贸易渠道,对他们影响也很大。
到时候来一招祸水东引,宁北惊岂不是火烧屁股了?
玄夜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相了。
还得是公子的手段最高明,那劳什子宁北惊,岂会是他们公子的对手?
他一改先前的愁眉苦脸,兴高采烈的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