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萧禹果然上钩了。
当天晚上,一伙人纵火劫狱。
那些人身手矫健敏捷,每个人都是可以以一敌十的存在。
看守天牢的守卫只是普通的禁卫军,并不是护龙卫。
双方较量之下,守卫很快不敌那些暗卫。
天牢的大门被打开,狼狈又凄惨的萧禹被暗卫架着,穿过火海跑出来。
“让你们准备的马,准备好了吗?”萧禹虚弱的问道。
他不能再留在京城了,中原地带都是南宫家的势力范围,他必须要去到边疆。
到自己养兵的地方,才有自保的能力。
“都已经准备好了,主子,我们现在护送你出城,马就在城外。”
一行暗卫兵分五路,其他四队里都有一个假扮成萧禹的替身。
为了混淆敌人的视线。
离开时,萧禹目光深沉,意味深长的看着牢房那个已经倒在火海中的大门。
心中总有一丝丝不安。
天牢可是皇城最坚固的牢房,从前也不是没有人试图劫狱,可无一个成功的。
按道理来说,天牢的守卫不该是那么松懈的。
今天的劫狱过程,顺利的叫人觉得不对劲。
可萧禹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了,逃命要紧。
他换了一身装束,打扮成六七十岁的老人,趁着夜晚,拿一个假的令牌蒙混过关,顺利出城。
直到上了马,又换了马车,那一刻萧禹的心才算是定了下来。
他最后看了一眼威严巍峨的京城,暗下决心。
总有一天,他要率领铁骑一路南下,马踏京城。
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半旧简朴的马车晃晃悠悠的行驶在山间小路上。
为了躲避追兵,所有官道和大路他们都不能走。
只能挑这些几乎快要作废的羊肠小路走。
一路上,颠簸不停。
萧禹身上的伤势反反复复。
由于没有及时得到好的治疗,他的体温总是升而又降,多处伤口都有化脓溃烂的预兆。
萧禹咬着牙死死撑着。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又想起天牢的火海。
大脑开始变得比之前更清明,他终于发现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那天天牢的守卫,被人换过!
而能够调换守卫的人,除了管理大牢的臣子,就只剩下魏帝了。
“不好!”
萧禹从病榻上突然坐起来,脸上血色迅速消退,额头上遍布密密麻麻的汗珠。
“这条路不能走了,立刻换一条路线!”
“绕开京城,往江南一带走!”
江南与边境的路完全是背道而驰。
下属十分不明白萧禹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
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照做。
马车刚刚驶离原来的路线,就被一伙追兵追上了。
那些人不是普通的官兵,而是守卫皇宫的禁卫军!
果然……
萧禹手心捏了一把冷汗,汗水都把身上的纱布浸湿了。
再渗入伤口中,疼的他浑身颤抖,忍不住翻白眼。
皇宫中的魏帝等待着跟踪萧禹的消息传回来,然而,从北安城和鄞州递上来的两道折子,直接让魏帝当场暴怒,连夜召集百官进宫共同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