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给她取了个女鬼的外号。
温今宜悄悄注意了一会儿,发现刘氏安分的有点奇怪了。
而且她对宋元亮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有时还会主动拉开距离。
从前她可是很依赖宋元亮的,别看她那么凶悍,实际离了宋元亮,就跟没了主心骨一样。
一切种种,都太过反常。
正当温今宜想不明白的时候,祈砚舟把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温今宜抬手捂着嘴巴,连连咂舌。
“没想到刘氏现在这幅尊容……还有人能下得去口,你们男人真是不挑!还真是饿了,饿极了!”
祈砚舟:“……”
“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如此。”
至少他不是。
他心里很阴暗狭隘,只有一个人能住的进去。
其他的女人在他眼里,跟男人没什么区别。
温今宜没有察觉到祈砚舟话里的深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我倒是有些好奇,刘氏还想做什么,她蹦跶的太久了。”
不如将计就计,等她出手,反将一军,把这个小丑除掉。
以后队伍里的日子也能清净一些。
温今宜用手托着下巴,漂亮的眸子里似乎盛着一汪清泉,却令人望而生寒。
偏偏祈砚舟饶有兴致的望着她,眼中渐渐染上几分占有欲。
当气氛升温,逐渐有些暧昧拉丝的时候。
书婳突然跑了过来,“姐姐,外祖父有点不舒服,你快去看看吧。”
现在全家人都把宋承业的身体放在第一位,紧张的不行。
哪怕只是一声咳嗽,都会扰乱全家人的心。
温今宜已经完全接受这些家人,自然会把宋承业放在心尖上,闻声立刻往板车那边跑过去。
宋承业身体还是有点虚弱,用药又不能太温和,所以时常会产生一些不良反应。
不过都是正常的。
温今宜检查过后,又给宋承业扎了几针,替他缓解晕眩和恶心。
宋承业从衣兜里掏出一个被破布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
那是一块做工并不精致的玉佩,甚至细节雕刻上还有些粗糙。
温今宜手指摩挲着那些粗糙的花纹,温润的玉佩让她产生几分熟悉感。
“阿扶,你可还认得这玉佩?”宋承业虚弱的开口。
温今宜十分老实的摇头,“但我感觉有些熟悉,外祖父,这到底是什么?”
祖孙俩谈话时,其他人都默默的远离了一些,给他们留下隐私的空间。
宋承业目光幽深,“这是你爹留下来给你的遗物,本来他打算用来当做给子孙后代的传家宝,那日大军出征,前一晚他接了密诏入宫,怕是已经对自己的结局有所预料,所以出征之前偷偷的将玉佩给我保管。”
“皇室的人拷打我,我怀疑除了逼我指证你爹通敌,还为了这块玉佩,因为他们曾对我搜身。”
还一再暗示让他交出什么东西。
当时宋承业察觉不妙,便把这东西\藏在了牢房的老鼠洞里。
他昏过去之前,咬着牙再收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