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晚上的话,堪比厉鬼惨叫。
县令府上下神经都紧绷着,生怕那位爷降罪。
凌少云此刻被折磨到痛不欲生,他受的伤明明在其他位置,为什么那个部位会那么疼?
他实在想不到是什么时候遭了谁的毒手。
“废物,快给我治啊!”
“这,少主,老朽实在无能为力,你所中的毒实在太奇怪了,从前我等闻所未闻,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成分,所以一时半刻,还想不到解毒的办法……”
“我养着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那我还留着你们做什么?来人,把他们都拖下去乱杖打死!换一批有用的人来!”
凌少云痛苦不堪,嘶吼声都变得破碎。
那群大夫听到这番话,全都吓得跪倒在地。
站在一旁的宁平县令周广安不停的战栗,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少主,全宁平县的大夫都已经来看过了,他们确实……都没办法,现下只能通过药浴和针灸,替你缓解一些痛苦,给他们一点时间,说不定能……”
凌少云怒视周广安,“要我等多久?十天还是半个月?恐怕还没熬到那个时候,我就要痛死了!”
“我要是有什么问题,一定会拖着你们所有人一起死,谁都别想好过!”
周广安脸色一白,连忙道,“少主,属下这就,这就去张贴告示,招募医者来为你治病,医馆的大夫不行,民间也有不少厉害的赤脚大夫,他们一定有办法……”
“还不快去!”凌少云嘶吼一声,直接疼晕过去了。
而他身下,一片鲜血淋漓,红的触目惊心。
一盆盆血水端出去,那架势比女人生孩子还要恐怖。
一张张招募告示贴在大街小巷的告示栏上,每一处都引来乡亲百姓驻足围观。
有识字的人当着众人的面大声读出上面的内容。
很快消息便不胫而走,传遍整个宁平县。
另一边,温今宜和祈砚舟打扮成了两个花花\公子,来到了宁平县最大的舞坊。
说好听点是舞坊,实际上就是个卖艺卖身的青\楼。
而且还是有背景的。
从祈砚舟安插的眼线那里掌握的消息,云音坊背靠的就是县令。
县令只不过是个幌子,真正主人是凌少云或者辰王。
所以温今宜和祈砚舟必须万分小心,不能暴露身份。
温今宜穿上男装别有一番俊朗的味道,祈砚舟温润的双眸下藏着令人心惊又着迷的阴郁。
而她清俊风雅,又带着几分风流倜傥的恣意。
两人一进入云音坊,便吸引来了大量的目光。
不只是因为容貌,更因为他们身上穿着的华贵服饰。
低调又奢华的锦衣绸缎,还有价值万两的腰带玉佩,各种配饰。
直叫云音坊里的姑娘和客人们都挪不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