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动,把犯人平躺着放下,别动他的伤口,更别有大动作!”
几个官差一愣。
旁边焦急到冒烟的家丁语气恶劣,“你是谁啊?凭什么在这发号施令,阻止官爷们帮我家公子?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要是公子出了事,有人不会饶你了!”
温今宜不知道听到过多少类似的威胁,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你十二指肠的出口长到脸上了?一开口味道那么冲?”
“我是队伍里唯一的郎中,要想让你家公子或者,就闭上你的两个嘴巴,别满口喷粪。”
家丁气的脸涨红,听到她说自己是郎中,半信半疑,不过没再说话。
温今宜跳到小沟里,好在这条沟早已干涸,伤口没碰到脏水。
“嘶啦——”
布料撕碎的声音响起。
家丁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急吼吼道,“你干什么?!还说自己是郎中,我看你是想非礼伤患吧!”
四周的犯人同样是一脸惊色。
哪怕是郎中也讲究一个男女有别啊,温今宜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当众撕开男人的裤子?
话音刚落,家丁突然感觉脊椎被什么东西击中,强烈的痛感让他猛的蹲下,发出一声惨叫。
周围的人倒吸凉气。
谁都没想到祈砚舟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动手。
而且那一脚……看起来可不轻!
该不会踢断家丁的骨头了吧?
林虎更是面露诧色。
不是说祈砚舟身中雀丝毒,没有内力和武功吗?
难道靠的是蛮力?
确实,刚刚那一脚什么都看不出来。
温今宜回过头,神色平静,像是对祈砚舟很是信赖。
祈砚舟居高临下的看着家丁,傍晚的光线打在他挺拔精致的五官上,平添几分凌厉之色,“要么在这看着,闭上你的嘴,要么,我撕烂你的嘴。”
“你!”家丁刚想破口大骂,一对上祈砚舟阴冷的眼神,顿时感觉被一股恐怖的力量扼住了喉咙,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温今宜叫人拿来清水,开始给伤患清理伤口。
等伤口四周清理干净,露出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
温今宜眸色深邃几分,抬起头看向石在人,“伤口太深,必须利用缝合术,将伤口缝起来,再用药止血,否则再过两刻钟,他将会失血过多而死。”
石在人脸色微变,不可思议道,“缝合……是像补衣服那样吗?”
“没错。”
围观众人纷纷惊愕道。
“缝合术?我从未听说过这种治疗手段。”
“听起来就很恐怖,你确定是救人的办法,而不是杀人?”
“我汗毛都立起来了,要不要那么残忍?你跟这位公子有仇吗?”
众人议论不止。
温今宜冷眼扫过去,“你们的名字是繁体字吗?笔画那么多?”
那些被温今宜征服的官差立即围过来,恶狠狠的骂道,“少废话,你们还能比温姑娘医术厉害不成?人家救过多少人,用得着你们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