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鞭子,不悦道,“你出来添什么乱?欠抽?”
看到沾着血污的鞭子,陈清韵身子抖了抖,眼神瑟缩还是道,“官爷,我只是不忍看你被一个废物戏耍罢了!”
“死马当作活马医,这荒郊野岭的,老子也没办法去给他们请大夫,难不成要眼睁睁看着他们抓死自己?明日若还不能好,耽误了流放进程,谁来担当这个责任?”
“官爷,死马当作活马医可以,但可别病急乱投医啊!”陈清韵壮着胆子,“众所周知,温今宜就是个胸无点墨的饭桶,连女红都不会,她怎么可能有本事行医救人?”
“要我看,温今宜就是故意想在官爷面前拖延时间!顺便找存在感邀功,官爷,你一定不能相信她,让她来治人,只怕没病都要治出病来!”
“官爷你可以不在乎我们犯人的性命,可那么多官差的安危,不可当做儿戏。”
话毕,陈清韵鄙视挑衅的冲温今宜挑眉。
温今宜冷笑一声,暂且看她小丑跳梁。
林虎陷入迟疑,地上的曹闯身上血混着汗,打湿了官服,叫喊着,“头儿!这娘们说得对,温今宜就是个废物,怎么可以把我们的性命交在她手上?我宁愿忍受折磨到下一个城镇找大夫,也不接受她加害我。”
不得不说,原主恶名在外,此刻被陈清韵一挑唆,所有人都默默的离她远一些。
连中药的犯人都不敢让她碰了。
林虎内心的不信任此刻被无限放大,看着温今宜的眼神冒着凶光。
他扭头道,“不让她治,那你说怎么办?难不成让你来?”
陈清韵扬起头,颇有几分骄傲,“没错,官爷,你可以让我一试!我外祖家世代行医,虽没什么名望,但也是名副其实的医药世家。”
“我从小耳濡目染,不说精通,这点小病小痛,在我这完全没有难度。”
她极为自信,让林虎心一狠,目光在温今宜和陈清韵之间来回转,最终决定,“那就你来,你可知他们这是什么原因?”
“从前我外祖父上山采药,经常遇到这种情况,山林间有一种蚊虫,一旦碰到皮肤瘙痒难忍,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外祖父教我,只需用一种生长在树下石头旁的草药即可止痒止痛。”
见陈清韵的信誓旦旦并非自大,林虎威胁道,“那你还不快去找?再废话一句老子抽死你。”
“官爷,你得先帮我把枷锁解开,否则我行动不便。”
林虎让人给她解开,陈清韵立马小人得志的瞪了温今宜一眼,转身跟着官差进入树林。
温今宜耸耸肩,满脸无所谓。
陈清韵要是能用药抑制她的痒痒粉,她当场认作陈清韵姑奶奶!
“温家的,你可以滚了,把枷锁给她带上。”在林虎看来,温今宜已经没用了,自然不用再对她客气。
他怎么都想不到,待会他还得低声下气求着温今宜把枷锁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