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超！”他再也控制不住大哭起来，“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你！如果早知道的话！我……”
“这该死的幽泰教！草尼玛的！老子跟你没完！”他用力捶向地面，全然不顾还在流血的指尖。
一下又一下，直到手臂发麻，拳头血肉模糊。
沈老鬼飘了过来，一把抓住陆城的胳膊道：“小陆，先冷静下，那边还有些小喽啰没收拾干净！”
陆城恢复神志，用抹了抹眼泪说道：“对，先搞定幽泰教的杂种们再说！”
他再次喝下小型治疗药水，手上的伤势肉眼可见地恢复如初。
“这药水真不错，可惜就是太少，回去之后再问问酒保。”
两人一起杀了过去，加入正在战斗的小王和七娃之中。
陆城带领三只鬼仆把残余的小喽啰杀了个片甲不留。
不多时，工厂内变得安静起来，只剩下一个聚灵塔正在闪烁。
“上！打烂这玩意！”陆城大手一挥道。
“听令！”
在围攻之下，紧固的聚灵塔再也坚持不住，哗啦一声散落成一块块的滚在一边。
“终于完成了任务！”
“我们……赢了！”
“我们成功了！”七娃兴奋地跳了起来，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沈老鬼和小王也露出了微笑，虽然疲惫不堪，但他们知道这场战斗的意义非凡，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陆城和三只鬼仆长舒了一口浊气。
休息片刻。
他将鬼仆收进物品栏中，自己开起纸扎的破摩托车驶离工厂。
摩托车在夜色中奔驰，风声呼啸，带走了战斗后的余味。
陆城的思绪仍旧停留在刚才的战斗中，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许小超的最后一句话。
“照顾好妹妹……”他低声自语道：“小桃也在这里吗？好怀念啊！”
一张模糊的脸渐渐清晰，漂亮的小酒窝映入脑海。
扎着马尾辫的女孩甜甜地叫道：“小陆哥，快来玩呀！”
他和许氏兄妹，趁着大人不在家，偷偷做起过家家的游戏。
年纪小小的陆城扮演爸爸，许小桃扮演妈妈。
而许小超则扮演他们孩子。
在演到晚上睡觉的情节时，许小桃主动搂住陆城，两人一起假装做大人的游戏。
这一切，陆城还清楚的记得，那天许小桃的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她似乎比小男孩要早熟许多，懂得一些大人的知识。
可惜当时的陆城什么也不懂，只是被动机械式地听从许小桃的安排，做一些令人羞耻的动作。
……
思绪万千中，摩托车早已远离工厂。
来到黑鬼聚集地的中央广场。
这里密密麻麻站满了黑鬼。
陆城不得已，只能收起纸扎摩托下来步行。
老远就听到人群中央有响亮的声音传来：“一个民族的伟大与否，不在于它的经济实力，而在于它的精神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