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钩着,折了痕。
白舒童靠在他胸膛上,缓着,薄薄呼吸。
视线里见他拿了烟要抽,她伸手压了下,皱了鼻子,说,“不准。”
盒子都没让打开。
转而,顾承璟手里慢条斯理地捋着她的发丝,重重地吻着怀里人,她吃了一晚上的冬瓜糖霜条,嘴里甜滋滋的,他尝出了蜜,也缠了甜。
就拿她来解那股念头。
发梢上挂了水滴,往下晕染着。
顺着水珠子,他吻到了细长的天鹅颈边,碰到了一丝丝凉意,顾承璟眼半阖,微离,手轻拨了那条心形的项链,微叹息。
“这金焰,你这么些年了,还喜欢?”
白舒童淡淡应了嗯。
“他拍完了《长空万里》后,去了香港,被日本兵压进了劳动营,后来逃出来到重庆,做起了建筑生意,大哥曾经在商会上见过他几次。”
“是吗?”白舒童其实也很久没看过国内的电影了,抗日战争爆发后,很多剧院都关停了,更别说在英国,能看见一两部了。
她捏了捏项链,恍然也才知道这都过去了十年了。
顾承璟侧头,问,“说着喜欢,怎么都不关注他的消息?”
“我......”白舒童抬了头,她心思都在他身上,忙忙碌碌的,是连关注都没关注,却也不想让他麻烦,让这个夜更暧昧缱绻,挑眉,反问,“你也不喜欢他,怎么关注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