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过脸颊,问了他,“吴大队长怎么不来,派个儿子,算怎么回事。看不起我白舒童?”
人已经不同往日。
是来找麻烦的,没错了。
“当然不是,父亲得晚点来。可现在家中做主的是我,四姨,别嫌弃怠慢,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吴伯雄堆着笑,客客气气。
白舒童脸色先冷,茶杯都震在了桌上,“你再说一遍,谁是你四姨。”
更不是来认亲戚的。
吴伯雄抹了额头上的汗,赶紧说,“口误,口误。白小姐,白老板。”
白舒童的脸色才稍微和缓,手里的茶杯已经都不能喝了,童心在她旁侧,见着她如母老虎的模样,低头忍着笑,适时地也拿出了吴家的借款条。
她发作着,“钱说还不出来,可这排场做得挺大,你吴家这一场寿宴,不得几千块钱了,可这钱却不还,推三阻四,说着吴家如何困难,已经今时不同往日让宽容,你们吴家存心赖账的是吧?”
跟着吴伯雄来的,是当年跟着吴大队长作威作福的看家护院,人人称他为鹏爷,见是两个小女子,就站出来指手呼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