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真万确,我老婆子以性命起誓。”
“你命都在我手上了,还起什么誓。”
屋内闹哄哄的,都是糙汉子,声音响亮,一笑将吴妈妈吓得抖如筛糠,被忽视要带出去,她差点要晕厥。
有人说,“大当家,万一是真的呢。不妨去信试试,骗上一个是一个,如果不是,他们也不敢来。”
匪头子点了头,“有道理。”他又让人拿来了纸笔,让吴妈妈写。
吴妈妈才因提了附近人都知道的白舒童,而逃过了一命。
白舒童是第二日在路上才收到了她的信,同小方两人来了匪寨,土匪头子见她来,意外人竟然来得那么快,还直闯村寨,不知名堂,他反倒是客气,请座上酒。
“没想到白老板竟然是这么年轻貌美的小姐,失敬。”
“我家妈妈还有她随行的人呢?”
白舒童不坐,开门见山就问,看着座上脸上带疤的人,她将手中捏得起皱的信放到了满是瓜壳的桌面上。
听马先明说,这黑风山的土匪刀下从不留不值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