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又说,“顾承璟,再晚点吧,我还没做好准备。”
顺着背脊,他拉着她的头发,一缕缕顺着,说,“我还有什么不依你的。”
她抬了头,见他明朗了眉眼,不纠结那天的事了,深了酒窝。转头,她看了下床铺,努努嘴,大胆地说,“那你把床单换了,才算都依了我。”
顾承璟哈了一声,充满疑惑,低头看着又不哭鼻子的人,“什么时候脸皮那么薄了,这一晚上,我人都在你这,有些人都看到了。”
“看到归看到,但是我们也可以一晚上聊通宵,什么也没做。”
“你这欲盖弥彰,管不管用。”
“不管用,你之后就都别来了。等回了大方巷再说。”
又又又
才刚哄了不许对他设限,结果又这样。
没办法,手放在了额头上,顾承璟轻笑了笑,带着她,抱去了沙发边,让她继续算她的帐。他则手插在有人鱼线的腰际上,扫了一眼,动手将一床沾染了痕迹的被褥都拿到了隔壁房,又从隔壁房间里,拿了干净整洁的过来。
一一都置换。
铺好了,才邀功似的,到沙发边点了点白舒童的肩膀。
“哦。”
“真算账?”
“嗯。”
见她真在算账,他扫了一眼。
也无声地看了一会儿,看了下结果,他抬了手臂靠在沙发边缘,在她边侧说,“你有没有想过单干是不行的。”
白舒童微凝了眉心,看着一盘帐,点了头,“想过的,我也想过要通过银行的渠道。但是银行放贷要有资产抵押才可以,也得规模够大才肯放,利息我问了,要七钱二,香膏厂才刚开始,满打满算,这负债还是有些高了,行不通。我再想想吧。”
顾承璟见着创业初期辛苦的人,认认真真,都无心同他说话了,手拄在脸边,同她说,“你不妨问问二嫂,她做过几次标会,做过会头,有一帮广州的太太,跟着她做投资,能筹起来的本金也不少,利息还可以比钱庄、银行低。”
白舒童眉间的乌云忽而都散了,说,“真的吗?但,可我同二嫂不熟,我怎么找她帮忙。”
顾承璟伸手,弹了下她的脸蛋子,引了注意来,说,“嘴甜不就好了。”
就那么简单?
“二嫂子就喜欢别人捧着、夸着,你试试,就知道了。”
白舒童听明白了,眼下也已经算好了下个月需要的售卖额,将东西都放好,有了点开心,同身边人说,“那我明天就粘着二嫂,嘴甜几句。”
黑瞳目光微落,闷闷地嗯了声。
两人目光里轻佻着,因为嘴甜两字,都梭巡到了彼此的唇边去,记着她的禁令,顾承璟拄着讪讪的脸,滚了下喉结,没动。
白舒童也微抿了唇。
她不让他多沦陷,暗地里掐了掐指尖,也忍着,对他说,“军官长,玩个游戏吧。”
“什么?”
“谁先忍不住亲对方了,谁是小狗。”
“”
顾承璟浓眉微扬,本来就不太痛快,觉得束束缚缚的,还见着她说完就拿了衣物,又往盥洗室去,更是平添燥意。先一步,他手臂撑在了浴室门口,提早拦住了她的脚步。
垂落了目光,他点头说,“好啊,玩。可,赢了,总要有奖品吧。”
“什么奖品?”
不知不觉就进了他的陷阱里去。
顾承璟笑了笑,二话不再多说,单手扛起了她人就往盥洗室里走。
白舒童腾空,踢着脚丫子,后知后觉,说,“等等,顾承璟,两点了,你快回你房间去。我洗完澡,真要睡了。”
“睡啊,没说不睡啊。”
可手却轻捏了她脚踝,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勾着笑,眼神里微挑,不让再亲密没关系,有的是其他办法,治治她。
一大早雾气刚散去,就来了人敲门,喊着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