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笑着没出声,也知道不能碰,移开了眸子,记着他们的正事。
石柱窗外起着一层薄雾。
白舒童被拉到了窗边,见着与她同样面孔的白曼露在雾里穿着同她一模一样的衣服,留着和她现时一模一样的头发。
被吴妈妈带进了洋房里。
白斯言要做什么。
白舒童似乎明了了。
也就再过了一阵,雾气逐渐要散,踩着秋季里一地的梧桐叶,两人的身影从屋内顺着汀步走出来,这个时间点,是往时她送顾承璟去空军基地,到前院相送的时间。
现在,眼前,白曼露做着她以往会做的一切。
挽着顾承璟的手臂出来。
替他整理了空军帽,折了衣领。
踮起了脚尖,白曼露捧着他的脸,亲了他脸颊。
他有些意外她的主动,笑了笑。
再然后
白舒童闭上了眼,不想去看,总有一天她会得到所做一切的反噬,现在就是了,以“白曼露”的名义付出的东西,不会是她的。
这些白斯言要她看明白。
她现在就是“白曼露”,不是她自己。
屋内,吴妈妈带着白曼露熟悉大方巷屋里所有的东西,白曼露手扶着红木楼梯,提着裙摆,一步步往上走,日记里记载的一切,她站在了屋内,身临其境。
清晨在洒扫的仆人丝毫也察觉不出任何的异样,对她俯身就喊,“白小姐,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