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词。”
“上海那边查回来的记录,白舒童到了上海,同着她的哥哥联系上后,有两个月的时间旷了联大的课,从他们老师口中打探了,才知道他们被虹口巡捕房关押过,理由是做了拆白党,诈骗二十万。”
“另外,不知道您关不关心,这个也一并查了,这是那个叫心儿的下人的,她本名叫童心,本来是个小影星,做局偷了香港爵士的钱,并且放火烧公寓,逃到上海,又隐姓埋名在南京。这是当时的报纸新闻,这是上海那爵士报案后,贴出来的通缉令。”
来人一字一句报告着。
顾承璟靠在椅子上,疲惫地窝在了内里,今夜的他看着随时都要因为欺骗而发怒,眼底积着翻涌的凶浪,表面上却是克制着,只有冷冷寒冰。
听着下人的话,他蹙了眼眶,手里攥着一块玉牌,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了椅子把手上,叩叩叩,玉牌隐隐有裂帛声。
直到碎在了手里。
他抬手轻一扬,碎片从指缝中坠落了地。
才问,“她和白家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