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肯走,好像是把钱给了那个姓童的巡捕,所以,他帮着出头,赶走了他派出去的那些人。
一个个地进了巡捕房,还出不来。
“不说她了。顾三,今天你可跑不掉。今日,得去我家吃个饭,老爷子给你摆了席,你不是准备要走了吗?无论和我妹妹成不成,我们好歹父辈是闯革命出来的交情,这面子得给吧。”
顾承璟一听,笑了下,但也有余悸,“又是上次那种阵仗的席?”
十几二十个妇人紧盯着他不放,盘问东盘问西,将祖上三代都盘了个清楚。
“不不不,就家席,简单的家席。”
男侍从过来报靶圈,白斯言的两枪出去,只有一枪命中红心。而顾承璟六发,全在红心圈。
白斯言笑说,“不常玩,这手真是生疏。你以后不在这,我可怎么进来。我是靠着是你妹夫的名号进来的。”
顾承璟微皱了眉,“是顾家的名号好使,不是我。”
“都一样,都一样。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也分不了你我。”
顾承璟见他拿着雪茄,一口又一口的,就问,“你家就一个女儿吗?”
白斯言顿了顿,转头看向远处刚走不久的人,心里明知道不是,可这个六指儿就没有同外公布过,于是收回了目光,叹气说,“是,就白曼露一个。怎么啦,怎么这么问,是哪里传得我们白家有两个女儿吗?”
顾承璟接过了他的雪茄,转了转手里的打火机砂轮,也没点,耸肩轻答,“没有。”
哪里都没有传,只是他亲眼见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那女学生明明是白家人,可却又不属于白家。
让人生怪。
不过有件事倒是明了,与他定下娃娃亲的是那个叫白曼露的娇小姐,不是其他人。
“顾三,说好了,今晚就到白公馆,等会儿的滚球我就不参加了,我在家恭候你的大驾。”
“行。”
顾承璟轻笑了下,对他的恭维习以为常,也不想反驳了,就挑了挑眉,应了旁侧一帮瑞士航校同侪的邀,又重新回到了靶位上去。
心下,已经打定了退婚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