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程医生出手怎么样？竟然连大姨都被震慑到？”
海灵只知道程玲铃医术厉害，并不清楚程玲铃的功夫如何。
她以为程玲铃的功夫厉害到像武侠小说里的女侠一样，能够飞檐走壁，隔空取物，摘叶伤人。
商太太说道：“我没看清楚她怎么出手的，就看到凤悦和她的保镖倒地了，还是程医生自己说的，她用了毒针，我都不知道她的毒针是怎么飞出去的。”
真的看不清楚。
海灵：“……毒针？”
还真有几分武侠小说的味道呢。
“忠伯说程医生不仅医术了得，使毒也厉害，她最喜欢的还是制毒呢，好在她不会用毒害人，否则她是真的很可怕。”
商太太想到程玲铃的本事，就觉得程玲铃这个人很可怕。
“忠伯还说，她是比她师父都厉害，青出于蓝更胜于蓝。”
“还好，我们不是她的敌人。”
商太太万分庆幸地道。
海灵：“……也是。”
还好，程玲铃不是他们的敌人。
大家的交情还可以。
老一辈又是相识的。
现在因为忠爷爷的关系，几位老前辈的所有徒弟，肯定是摸清楚了他们这些人的关系，他们算是傍着忠爷爷结交上那些见都没有见过，却很牛逼的大佬了。
“忠爷爷跟那个女人见了面。”
海灵说到这里便停下来。
商太太说道：“见面后，忠伯指责她害死我妈，她自然是否认，要求我们拿出证据来，我们手里就算有证据也不会在墓园里拿出来，怕被抢了，被毁掉。”
“我想要的是她先身败名裂，然后一命抵一命。”
“就算过去了四五十年，她害死我妈，我也不会饶了她，不能让她继续活着。”
凤悦有与她同归于尽的想法。
商太太等着凤悦实施她同归于尽的阴谋，到时候，死的只会是凤悦自己，还有凤悦的儿女。
当年，凤悦不也想斩草除根。
她和妹妹命大，被保姆带着逃出去了。
虽说后来与保姆分离了，姐妹俩被送进孤儿院，好歹活了下来。
妹妹中年意外离世，好歹也留下了两个女儿，让她找到两个外甥女，也是个安慰。
如今，轮到商太太复仇时，商太太当然也希望凤悦连同她的儿女都归西。
不过，商太太不会主动动手，而是让凤悦自己带着她的儿女赴黄泉，一家人有伴嘛。
凤晴嘛……
“海灵，凤晴那里怎么样？”
商太太问着海灵。
“她已经恢复出院了，还没有回公司，凤悦要求她在家里休息，其实就是不想让她回公司，怕她知道计划，再给我通风报信。”
“凤悦还给了药方先生，让方先生给凤晴下药，那样凤晴就会昏睡过去，再让方先生带着凤晴离开江城。”
“凤悦都给凤晴安排好后路了，但被凤晴拒绝了。方先生也不可能背叛凤晴，将药交给了凤晴，凤晴出院后，亲自将药交给我，我让人拿去检验一下。”
顿了顿后，海灵说道：“凤晴这个人还是可以的，她不在凤悦身边长大，三观颇正，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她死。”
商太太沉默良久后，说道：“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只要凤晴不主动与我们为敌，我们都不会动她，她现在的三观还算正，以后会怎么样，真不好说。”
“海灵，人是会变的，凤晴毕竟是凤悦的亲生女儿，身体里流着凤悦和郑华的血，继承了他们的基因。”
海灵不说话了。
用大姨的话说，只要凤晴不主动与他们为敌，他们都不会对凤晴怎么样。
人是会变。
不说谁，就是海灵自己，都觉得自己变了很多。
走了好一会儿，海灵又说道：“凤晴说过，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