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灼华躺在软塌上,阿酒躺在她怀里,岁月静好,母女俩聊着天。
阿酒扑闪着狐眸好奇问:“为什么那些女人都要跟耐亲抢爹爹?”
南灼华打趣:“因为她们都看上了你爹爹的这身皮相。”
当然,还有他手上的权利。
阿酒眨眨眼睛:“那耐亲和爹爹在一起,也次看上了爹爹的皮相吗?”
“不是,娘亲和爹爹在一起,是因为爱,我爱他,他也爱我。”
也不可否认,月牙儿那身皮相她也喜欢。
阿酒翻个身,两胳膊捧着脸,不解:“什么是爱?”
她这时候,正如南灼华那时,对“爱”的含义懵懂无知,却又充满好奇。
南灼华沉吟:“爱,就是遇到一个人,见之不忘,思之如狂,每时每刻,都想跟他在一起,想跟他结为夫妻,长相厮守。”
阿酒点点头,似懂非懂:“那偶长大了,也要嫁给偶爱的人。”
南灼华轻笑,揉揉她的小脑袋:“那当然,阿酒不光要嫁给所爱之人,那人也要必须爱阿酒。”
她捧在手心养大的女儿,怎会舍得她受半分委屈。
她的阿酒,以后所嫁之人,必须是两情相悦。
阿酒摘掉头上的铃铛把玩,幻想着以后她爱的人是什么样子,但是必须有一点,那人肯定要像爹爹那般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