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嫉妒。
文芯放下被阿酒泼了一身的粪水,她回去清洗了十多遍身子,还用了大量花瓣,身上的那股恶臭还是洗不干净。
此时她站在南灼华旁边,南灼华闻着难受,端起一旁的花茶饮了几口,香气在鼻尖萦绕,南灼华好受许多。
她不爱饮茶,喜酒,但怀孕期间云染月禁止她沾染一滴酒,也知道她不爱喝苦涩的茶,就酿制了一些花茶,南灼华偶尔也能喝上几口。
身后的觅言接过茶盏,拿起一个软垫放在南灼华背后,这样她坐起身子也舒服很多。
南灼华微掀眼皮,语声不冷不热:“你们说阿酒平白无故泼了文姑娘一身粪水?”
“可不是嘛,芯儿性子纯善,向来不招惹别人,更没招惹过毓珠公主,却被她不明不白的泼一身粪水,毓珠公主是不是太无法无天了,尊后总得给我们一个公道。”
文氏说的义愤填膺,脸色不加掩饰的怒恨。
文芯颜面哭泣:“正如母亲所言,臣女从来没有招惹过毓珠公主,不知她为何这般欺负臣女。”
母女俩一唱一和,言辞间尽是委屈。
南灼华抬下眸子,脸色看不出情绪,云淡风轻的模样。
文氏母女俩琢磨不透她的心思。
“耐亲~”
奶音软软糯糯,阿酒一袭红裙子,一蹦一跳的跑过来,发髻绑着的两颗铃铛清脆悦耳。
刚过两岁,小姑娘说话还没那么清晰。
阿酒的性子像娘亲,喜欢穿红衣服,一颦一笑,都是张扬明艳。
南灼华看见自家女儿跑过来,眉眼瞬间温柔,“跑哪儿去了?”
“次玩儿了~”
阿酒狐眸弯弯,漆黑明亮的瞳孔,仿若藏着细碎的辉光,她脱掉鞋子,爬上贵妃椅,依偎在南灼华身边。
文芯一看见阿酒,不由色变,似乎还存着阴影。
阿酒流转着眼眸,看着眼前的文氏母女俩,在南灼华怀里蹭蹭,嘟着小嘴:“耐亲,这两个女人来干嘛,偶不喜欢她们两个。”
她的性子正如南灼华小时候,比较直来直去,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毫不掩饰。
阿酒虽是口齿不清,但身为娘亲的南灼华能听懂她的话。
南灼华轻捏下她的小肉脸,温声问道:“今日为何要泼文姑娘一身粪水?”
阿酒抓了几颗放在一旁的葡萄塞在嘴里,轻哼一声:“因为她要和耐亲抢爹爹。”
“臣、臣女......”
文芯脸色一白,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该承认好还是该否认好。
正如阿酒所说,她确实对云染月有意思。
南灼华眯着眸子睨了文芯一眼,眸光轻轻的,却让文芯感到如芒在背,身子下意识抖动一下。
一旁的文氏还算镇定,但脸色还是有几分讪讪,干笑一声:“尊后,小孩子都是童言无忌,别说什么‘抢’不‘抢’的,这让人听起来多不好。”
南灼华悠悠轻笑:“那文主母的意思是,文姑娘确实是对尊皇有想法了?”
文氏语塞,她现在摸不透南灼华的心思,也不敢随意接话。
“耐亲~”
阿酒狐眸里笼着雾气,皱着小眉头委屈巴巴,指着文芯道:“她还给偶说,以后她做了爹爹的妃子,就是耐亲的妹妹,也要让我喊她小耐亲,偶才不要喊~”
文芯闻之,脸色煞白,噗通跪地,惊慌解释道:“尊、尊后、臣女是跟毓珠公主开玩笑的。”
“是、是啊,芯儿只不过说的玩笑话罢了,尊后千万别当真,”这次文氏也忍不住慌了,连忙附和。
是不是开玩笑,南灼华心里清楚的很。
她眯着眸子,嘴角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