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戎总共一百五十万的兵力,已经被歼灭的差不多了,在幽州和凉州这两战,就损失了将近九十万的兵力。
大晋这一路进攻过来,西戎都是战败,剩下的五六十万大军被打的也都是溃不成军。
如今大晋的大军在百里地之内,不过一两天的时间,就要兵临城下了。
“皇上怕什么,有我在,还怕你那颗脑袋掉了不成。”
即墨寒瑾语气懒散,没有丝毫迫在眉睫的焦灼之意。
即墨渊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有皇叔在,那渊儿也就放心了。”
他是放心了,但朝中的大臣却一点都不放心,感觉自己的脑袋时刻悬在刀刃上。
西戎谁人不知即墨寒瑾的性子,草菅人命,视人命如蝼蚁,大臣们一点都不放心把命交到即墨寒瑾手里,谁知道这变态能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一些通透的大臣已经看清楚了西戎未来的气数,已经对西戎不抱希望,脱掉官服,摘掉乌纱帽,逃出皇城谋生出路。
短短两日,西戎皇城逃走了多半的百姓,只剩一些没有能力,还有对西戎有感情的百姓留在这里。
一月四日午时,南灼华率领大军,兵临皇城。
城墙上,西戎的士兵严阵以待,举着弓箭对准城下的大晋士兵。
君野吹胡子瞪眼:“这西戎的兵力只剩下半斤八两,倒是还挺能装。”
这皇城里的兵力,怕是只剩下几万了。
而大晋这边,原本三十五万的兵力也只剩下二十万左右,多数都是南翼军,对付皇城的这几万兵力,绰绰有余。
君野大嗓门洪亮:“西戎的士兵听着,你们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赶紧乖乖投降,我们大晋会对你们宽容相待。”
“......”
城墙上士兵无动于衷,依旧那箭对着他们。
“娘的,真不识抬举,”君野骂骂咧咧。
早知道他就不喊了,浪费口水。
景煜看向南灼华:“皇后娘娘,不如我们直接攻进皇城。”
“就是,我们直接杀他个片甲不留,”赵厉性子急躁。
南灼华眉眼冷静:“先等等,我怕他们有诈。”
以即墨寒瑾的性子,怎会这般轻易的坐以待毙。
突然,城门缓缓开了。
大晋的士兵全身戒备,握着兵器严守以待。
只见一袭身着翠绿的男子从城里走出来,眉眼温润如初,南灼华凝了下眼神。
她旁边的景煜和君野众人却瞪大了眼睛,不由愣怔:“靖离王爷?”
景陌琰孤身一人,缓缓走近,景煜惊然:“十皇叔,你、你怎么在这?”
景陌琰眉目淡笑,对他轻轻颔首,没有过多解释。
当他的眸光看到白逸亭时,眼神微怔,没有任何恼怒,摇头浅笑,眉宇间几分暗淡:“没想到,有一天我们两人会成敌对。”
他把白逸亭当做真正的朋友。
“道不同不相为谋,只能对靖离王爷说声抱歉,”白逸亭歉然轻笑。
景陌琰摇头:“不必道歉,我们各自选择不同,怪不了任何人。”
白逸亭和景陌琰身上有相似的地方,两人对人都是温润如玉,谦谦有礼,若不是两人选择不同,或许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虽然景陌琰没有任何怪罪,但白逸亭心里依旧不敢松懈,因为他知道,即墨寒瑾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景陌琰大度宽厚,但即墨寒瑾锱铢必较,只要知道他背叛他,必定报复。
景陌琰看眼白逸亭身边的雾语,了然:“看来你已经找到你要找的人了。”
白逸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