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月和南灼华回到揽月宫的时候,怜纯竟在此候着,妩媚的脸上隐隐透着几分焦灼。
看见云染月回来,她立马上前,欲言又止:“主子,景湛漓他......”
她白天就听说了景湛漓和妃子秽乱宫闱被关押大牢的事情,心急了一天最后还是忍不住找主子问问他的情况。
“他无碍,”云染月摆手,“你放心,他跟苏嫔之间是清白的。”
这不过是景朝辞设的计,景湛漓将计就计罢了。
景朝辞这点计谋无非就是往他身上泼脏水,让弘元帝罢黜他的太子之位,景湛漓已经无心继承皇位,陪他演戏,将计就计,也能顺利成章的把皇位让给云染月。
怜纯脸色微红,心里也放下担忧。
随即云染月让她去牢狱找景湛漓,顺便把他带出来,事情都已经处理好,景湛漓也不必一直在牢中待着了。
云染月让清羽也去把关在宫中的景煜放出来,弘元帝死了,他跟冷水伊也可以没有顾及的在一起了。
已至夜深,南灼华依偎在云染月怀里,胳膊搂紧他的脖子,眯起的杏眼迷离,在他耳边轻语:“月牙儿,抱我。”
云染月的手揽着她的腰,轻笑:“你想要做什么吗?”
“夜深了,难道不要睡觉吗?”南灼华轻眨眸子,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你方才说,要让我过瘾。”
“嗯,随你尝个够,”云染月笑的极轻,揽着她的腰贴紧,南灼华在他唇上轻咬一下,勾起云染月眼神一抹情动。
随着她的吻落下,云染月的手忍不住在她腰间摩擦,南灼华身子一声酥麻。
等两人分开,南灼华脸色绯红,张着小嘴轻喘,云染月却依然呼吸平稳。
南灼华潋滟的杏眸轻瞪:“你为何就不喘?”
云染月低低轻笑,指尖从脑后插入她的发间:“来,我教你。”
他低头覆上她的唇,轻咬舔舐,教着南灼华怎么换气。
许久,两人分开,南灼华舔下红艳的唇,意犹未尽,这个男人总是学什么都快,情事方面,他也无师自通。
南灼华抱着云染月的脖子,轻咬一下他的喉结,极尽撩拨:“我现在长大了,我们可以做那件事了。”
他应声:“好。”
云染月弯唇淡淡笑意,拦腰抱起南灼华,进入寝殿。
......
弘元帝驾崩,云染月登基,取代景氏王朝,后宫的众多妃子惶恐不安,因为她们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被怎么处置。
梅太后气火攻心,更是一病不起,她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来了,她就知道,云染月在大晋肯定是居心不良,她时常恼恨弘元帝太过信任云染月,可弘元帝偏是不听,最后景家的江山还是毁在了他的手里。
玉坤宫。
自弘元帝驾崩,人心变动,昔日繁华的宫殿变得有些萧索败落,人走茶凉,在玉坤宫伺候的宫人也暗中跑路不少。
如今梅太后病卧床榻,也没精力去管那些跑路的宫人。
昏暗无光的寝殿,梅太后躺在床上剧烈咳嗽,睁开浑浊的眼睛:“李、李嬷嬷,给......给哀家倒杯水......”
嗓音虚弱枯哑,断断续续像随时都能咽气,说完,她又累的闭上眼睛。
如今这宫里,也就李嬷嬷还在她身边尽心伺候着。
须臾,没有听到李嬷嬷的回应声,梅太后闭着眼睛耐心的等着。
寝殿昏暗,垂下的床幔轻轻浮动,有极轻的脚步在慢慢靠近。
穿过床幔的一条空隙,一只手端着茶盏伸进来,递到梅太后面前。
梅太后缓缓睁眼,眼底模糊浑浊,微抬上身想去喝那只手里的茶水,蓦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