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大少爷赶快纳她为妾。
拢夏挤出几滴眼泪,难过委屈,“奴婢如今已经有了身孕,跟着顾织锦那病秧子日子过的清苦,而且每天还要听她使唤,干那些粗活,奴婢身子贱,受点苦没事,可是奴婢怕苦大少爷的孩子,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找大少爷帮忙。”
顾隐修蹙眉:“所以,这才是你找我想说的重要之事?”
拢夏嗔怨:“不然少爷以为奴婢真的是为了那妾侍之位来找您的吗?”
欲擒故纵,欲拒还迎,拢夏既然有野心,怎么会少了心机这种东西。
“原来是本少爷误会夏儿了,”顾隐修叹气,握着她的手,情深蜜语,“夏儿放心,三日之内,本少爷就纳你为妾,给你和孩子一个名分,不会让我们的孩子受一点苦。”
“少爷说的可是真的?”拢夏眸子闪过亮光,喜色溢于言表。
“本少爷说出口的话,怎么会夏儿呢。”
拢夏嘴角扬起,心底得意,看来她这个计谋得逞了。
她在府上站稳脚跟的日子指日可待,等她成为大少爷妾侍,一定要尽快生下他的第一个孩子。
到那时候,她也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想起顾织锦和谢文泽的亲事已退,顾隐修问:“顾织锦近来如何?”
拢夏嘲讽:“那病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弱不禁风,前几日还因为和谢家的那门亲事郁郁寡欢,退了亲事以后,这两日精神也开始好转了许多。”
直接嫁给那元章侯爷被折磨死多好,死了也就不会整日折磨她干这干那粗活累活了。
“那半块南翼令牌的事情她有没有发觉?”
拢夏笑:“奴婢做事,大少爷大可放心,那病秧子到现在还没发现令牌已经被奴婢调换,这个秘密,估计她到死都不会知道。”
得意忘形的语气,颇为自满。
顾隐修颔首,甚是满意,又低声问:“那药她还在喝吗?”
“喝着呢,奴婢每次煎药都会放点乌鸩,让她吊着一口气苟延残喘。”
说这话的时候,拢夏满眼狠毒,却又感到快意。
顾隐修眸子一眯,几抹阴狠,“以后乌鸩的计量加大,赶快送她归西。”
她手上的半块南翼令牌已经得到手,留着那病秧子也没用了,倒不如永绝后患。
拢夏捂嘴娇笑:“奴婢就等着大少爷这句话呢。”那个贱人,她看不顺眼好久了!
忽而。
“咔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