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资格拒绝这门亲事,但她就是不想嫁!
即便是自己的身子活不了几年,但她也不愿嫁给一个不喜欢的男人,何况是谢文泽这般衣冠禽兽之人,那她宁愿不嫁,直到自己孤身病死。
感情之事她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转眸,顾织锦对顾致安微微欠身,“这门亲事,女儿恕难从命,父亲见谅。”说完,牵着南灼华的小手直径走出大堂。
大堂的几个人全部黑脸。
南灼华走时,还对谢文泽做个鬼脸,这让他的脸色更是黑上加黑。
顾致安一时尴尬,只能对谢文泽赔笑:“小女不懂事,元章侯爷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沈惜茹附和:“女儿家对这种事情都比较害羞,回头我再让人去劝劝她,”对谢文泽笑言:“元章侯爷放心,有我和老爷在,织锦肯定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不管如何,怎么也得把顾织锦这贱人给嫁出去。
谢文泽的品行,沈惜茹也是知道的,毕竟在帝京这般出名,让顾织锦嫁给他,她才管不了顾织锦过的好不好,反正又不是她自己的亲生女儿。
藏在袖筒里的五指握紧,谢文泽虽恼恨顾织锦的拒绝,但面上还是保持一副谦谦君子模样,“既然这样,那晚辈就先行回去了,晚辈对三小姐也是一片真诚实意,三小姐那边还请两位多劝说劝说。”
“自然会的。”顾致安应声。
随后谢文泽走了,那媒婆也跟着他一块离开府上,走时还暗骂顾织锦不识抬举。
她做了小半辈子的媒婆,没有她说不成的亲事,没想到今日栽在一个病秧子身上。
出了大堂,南灼华和顾织锦走在回院子的小路上。
顾织锦微锁的眉心缠绕着郁色,南灼华知道她肯定是为方才的那门亲事影响到心情。
她暖心安慰:“姐姐没事,既然你不想嫁给那个男人,那我们就不嫁。”
“嗯。姐姐不嫁,”顾织锦笑道,嘴角笑意却染着淡淡苦涩,她知道这门亲事恐怕是由不得她做主,但她也不想任由别人摆布,所以方才才会反抗。
哪怕无济于事,好歹她为自己的感情之事也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