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讶道:“你没在现场,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
“很简单,没有人做无意义的事,背后一定有原因,要么是不懂装懂,要么就是故意而为,现在我猜出来了,是故意的对嘛。”
陆执只是扫了眼,心里已经能确定下来。
姜念夸了一句:“聪明,不过可惜了,孩子妈妈和爸爸不聪明,还觉得是老婆子一片好意,不可能做害孙女的事。”
“这么说来,那孩子家庭是重男轻女,老婆子希望孙女死了,但又不希望孙女白死,那这种讹人的话,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孩子妈妈不清楚,但作为男人的话,我觉得孩子爸爸知晓这件事,甚至是默认这件事的,没有爸爸支持,一个奶奶不敢这么做。”
陆执说得认真,神色平静。
“哪怕是军人,也只是说穿上军装,必须服从命令是伟大,可脱下军装后,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也会有人性恶劣一面。”
姜念嗯了一声,脸上带着几分无奈:“这件事本来要报警的,不过被孩子妈妈阻拦,最后还是没成。”
“她说自己承受不起,要是真得,那孩子奶奶爸爸都要被抓,她一个人没能力养孩子,求我们别报警……”
叹了一口气,语气带着几分沉重。
陆执抬起手摸了摸她脑袋,安慰道:“这跟你没关系,你是医生做了该做的就好,剩下的,已经不是你能做的。”
“别太为难自己,那到底是别人家的事,一个人自己不清醒,别人是叫不醒的。”
姜念嗯了一声,她知道,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说出来后,嗯,感觉好受多了。
瞪了他一眼,像是在撒娇一般:“别摸我脑袋,会长不高的。”
陆执宠溺一笑,没再说什么。
饭后刷碗收拾的活,被陆执接过去,姜念回到房内,按着针线开始缝,看着那跟蜈蚣一样的针脚,扯了扯嘴角,有些无奈了。
这里她就跟华筝更熟一点,可那人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缝被子这种事找她也没用,算了,自己再学学吧。
不就是个技能嘛,她学就是,没什么好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