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搭理老头，都是拿起旁边的书籍，自顾自的翻阅，结果没想到老头竟然在这时说道。
“自从祖师爷闭关之后，没有一个徒弟把宗门当成自己的家。”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心灰意冷了，觉得没有人能够振奋宗门。
如今看见秦木鬼鬼祟祟的操作，老头居然不觉得反感，反倒是有些高兴，还主动挽留他在这里继续学。
秦木听完他的解释，最终也沉默了，说白了，不过是一个宗门的领头羊踏上了邪恶之路。
后面的人不愿意跟随罢了。
所谓的闭关估计也没那么简单，毕竟都是天界的人了，无论想要什么，不都是捏手就来的吗？
不久之后，秦木将藏书阁里的功法看的差不多了，眼下这里对他来说也没价值了。
秦木直接和于岚云说道。
“我们走吧。”
他是准备离开了，老头却在这时突然出现在秦木面前，并对他似笑非笑说道。
“你不准备加入吗？要是真没那个打算，只看基本功法，便自学成才的话，那我再送你点东西吧。”
老头一本正经说道，秦木却在这时轻声提醒。
“我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就行了，加入那么多的宗法，有什么意义？”
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始终是束缚。
老头笑了笑，没说话，而是将功法放在秦木面前。
等秦木拿起来看了一眼，下一秒，他瞬间傻眼。
“这不是上古众神使用的功法吗？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秦木一边说，一边震惊的看着老头。
但谁知老头只是笑了笑，就直接和秦木说道。
“这个不重要，你拿着就行了，天界与天地共生，人界诞生之后，我们创造了神。”
从此，人界有了神，但也因为神明的陨落，给人界带来无法挽回的损失。
种种的一切，让老头很是无奈。
“所以你什么都知道，但为什么不去阻止呢？还有每一次天地轮回洗劫，你们应该都清楚吧，虚空法界又是怎么回事？”
秦木抬头看着老头。
他眼里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一旁的于岚云其实也傻眼了。
谁也没法相信老头他们会这么过分。
果然，这些问题最后得到的是老头的承认。
“是的，一切都跟我们有关系，虚空法界是我们给众神准备的，只是希望他们躲避一下。”
结果没想到事情变得这么糟糕。
谁知道他们创造出来的神居然被陷害了。
老头有想过挽救，但无济于事，幸好看见了秦木这个希望，不然真的就完了。
老头把话撂下之后，便不再搭理秦木，而是独自一人走向远处，他眼神复杂地眺望人间。
“我们无数次想伸出援手，帮那些人度过危机，可事实没有那么简单。”
现实比他们想象中的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