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齐鸣现在的表情就像是吃了一卡车的苍蝇，他很想把老李叫过来骂一顿，但是他不能。
如果他这么做了，就代表他对送王副导礼物这件事，一点都不关心、在意。
直接让他人代买礼物，明摆了是对王副导的不尊重。
虽说大男子主义的齐鸣压根瞧不起王副导，一个女人而已，就该呆在家中相夫教子，有什么能力来导他演的戏？
要不是王副导在导演圈有名声威望，他又着急在影视圈立足，齐鸣也不会将她放在眼里。
“我……”
齐鸣半天说不出话，不知用什么话来找补。
气氛逐渐变得尴尬，王副导手握卫生巾也不知该如何打圆场。
“哇！齐鸣的礼物还真是别出心裁，太有心意了吧！”
云清双手鼓掌，毫不遮掩对齐鸣这一礼物的赞赏之情。
倒不是说送这种东西很丢人，只不过相比于其他，实在是有些尴尬。
听完云清的话，齐鸣的脸更黑了。
谁能听不懂云清的言外之意，不就是在阴阳怪气他吗？
“是啊是啊，”王副导笑着点头，尴尬接下礼物，“这个礼物我挺喜欢的，很有用。”
“你喜欢就好。”齐鸣说这句话的时候紧咬牙关。
……
“这就是齐鸣啊，本人比照片上还要帅呢！”
“帅是帅，但脑子好像有点毛病，王副导过生日你猜他送了什么？”
齐鸣路过卫生间的时候，正好碰见几个人在说自己的八卦。
听到“王副导”这个关键词，他就控制不住脚步停下去偷听。
知道对方没憋什么好话，但他就是要听。
多少带点抖。
“送了什么？直接包红包？”
“不不不，”他一回想此事就忍不住笑出声，故作神秘地告诉对方，“是一塑料袋的卫生巾。”
“啊？这么奇葩！”
二人聊起此事不约而同大笑起来，笑声刺入齐鸣的耳朵，听得他心中怒火直窜。
但他又碍于人设不能发作，险些把自己活生生气死在当场。
这时云清从卫生间走出，一眼就看出蹲守在角落偷听的齐鸣。
齐鸣是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他想走却被云清叫住。
“齐鸣，你也来上厕所啊！”
“……”
齐鸣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当下的情绪。
他就实在是搞不懂了，明明与云清无冤无仇，她为什么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天第一次见面的第一印象也挺好的，到底是哪里招惹到了这个疯婆子！？
八卦的两人见她们刚刚八卦的对象一直在这，各自也觉得尴尬黯然离场。
“我就是正巧路过。”齐鸣强撑起一抹笑意。
“我知道啊，”云清甩去手上的水花，溅落齐鸣一脸，“卫生巾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