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寡人明明……”
“明明给我下了毒?”云清冷哼。
不是傻子都能看出糕点有问题,云清不过是将计就计,事后在调理内息把毒素排出。
鸟总得飞到最高,摔下来才最疼。
“快,把她给寡人杀了!”
雨康德大呼,忙招手命令身旁丫鬟拿给自己解药。
他才不管那些人是死是活,他只想赶紧吃下解药好跑路。
舞女们聚拢成一团,随后迅速分散开来,伸出双手,一同袭向云清。
云清轻踮脚尖站在她们的弯刀上,向后翻转到安全区域内。
她单手扛起桌子,朝她们身上扔去,接着趁其不备,迅速摘下头上发簪,借力侧身脚踩宫柱举簪向其中一人。
发簪直入她眉心,当场死亡。
舞女们皆是死侍,不完成任务不会罢休,即使她们心中明白云清实力之可怕。
“一个一个杀,还真是麻烦。”
云清话虽如此,还是伸出双手,决定用最原始的办法来送她们上路。
听着几声“嘎嘣”,雨康德的心是越发焦急。
都已经吃了解药了,这身体要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啊!?
“嘎嘣!”云清扭断了最后一位舞女的脖子。
她们四仰八叉倒在地上,各个死不瞑目地面朝雨康德。
“滚开,给我滚开!”
雨康德总算能从地上爬起,他心急如焚地推开挡住其去路的丫鬟,用尽毕生全力跑向殿门。
在一只脚马上踏出大门时,雨康德双膝跪地,震惊又恐慌地低头看向胸口。
它正往外源源不断冒出鲜血,而血泊中有一支清丽典雅的发簪。
“云清……”
雨沁此刻不知是喜是忧,她害怕地往后缩,“对不起,以前是我的错,我以后……”
“你不会有以后了。”云清打断她的道歉。
云清捏着昏迷不醒的陆飞云两腮,足足灌了三四壶下了药的酒进去。
“给你个任务,拖着他去郊外森林喂狼去。
此后你的生死,我不会去管。”
云清不会替原主原谅任何人,哪怕罪人道歉,但以前的伤害却是真真切切将原主一步步推向死亡的悬崖。
她可以看在雨沁罪孽不深的情况下,留她一命。
可在到处都是野兽的森林中,能活下来的几率渺茫。
所以她能否活下,看她自己的狗运。
……
“呃……”陆飞云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眼。
一滴汗水溅落在他脸颊边,陆飞云顺势看去,就见雨沁满头大汗,一脸痛苦的模样。
她从宫中拖他到野外,已不知拖了多久。
雨沁不敢休息一秒,怕耽误一会就会断送自己的命。
“沁儿,你在做什么?”
雨沁没有回答,她松开手擦拭脸上汗水,刻意躲在一棵粗壮的树干后。
树丛中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在结合周围的环境和天气,陆飞云很快便发觉事情不对之处。
他想起身却发现四肢无力的同时,还淌着血。
“嗷呜——”
狼群敏锐地在空中捕捉到血腥味,成群结队迅速往陆飞云方向跑去。
“雨沁,你个死贱人,居然拿我喂狼!”
另一边的雨沁正跃跃欲试,想要爬树就听见陆飞云对自己的咒骂。
她本身就因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快整的精神都不正常了。
俗话说得好:惹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