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靖南王简直欺人太甚!他这是要断我们的活路啊!”
“可不是嘛!咱们世代累积的财富,凭什么要分给那些泥腿子!”
“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得想办法对付他!”
楚国的几个巨头商贾聚在一起,商议对策。
他们都是靖南的土皇帝,盘根错节,势力庞大,根本不把苏龙这个“外来户”放在眼里。
“哼,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敢在咱们头上动土?我看他是活腻了!”
说话的是靖南最大的地主,赵家家主赵员外,他身材肥胖,满脸横肉,一看就是个狠角色。
“赵兄说得对,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另一个瘦骨嶙峋,留着两撇八字胡的钱员外也附和道。
“说得好听,可是怎么给他点颜色看看?人家现在是王爷,咱们还能反不成?”
一个年纪稍轻,面相有些忠厚的孙员外弱弱地问道。
“反?哼,咱们不需要反,只要让他知道,这靖南,到底是谁说了算!”
赵员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我听说,这靖南王喜欢搞什么宴会,美其名曰与民同乐,我看他就是想收买人心!咱们就趁着这个机会,给他来个下马威!”
几人心领神会,各自散去,准备为即将到来的宴会“添砖加瓦”。
苏龙对这一切心知肚明,但他并没有阻止,反而有意放任自流。
他要的就是将这些毒瘤,一网打尽。
宴会如期举行,靖南的大小官员、乡绅地主都收到了邀请,一个个盛装出席,想要看看这位新王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苏龙一身玄色长袍,端坐在主位之上,面带微笑,却掩盖不住他眼中的锋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员外率先发难。
“王爷,老朽敬您一杯!祝王爷福寿安康,早日……荣登大宝!”
赵员外皮笑肉不笑地举起酒杯,语气中却暗藏机锋。
其他宾客闻言,纷纷竖起耳朵,想要看看苏龙如何应对。
苏龙也不恼,接过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赵员外。
“赵员外说笑了,本王身为臣子,只想着为皇上分忧,为百姓谋福祉,至于其他,从未想过。”
“王爷高义!”
赵员外假惺惺地赞叹一句,随即话锋一转。
“只是王爷一心为民,却不知道有些人,并不领情啊!老朽听说,最近城里有许多流言蜚语,说王爷的新政,是与民争利,是……是……”
“是什么?”
苏龙放下酒杯,目光如炬,直视赵员外。
赵员外被苏龙看得心里发毛,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是……是暴政!”
此言一出,整个宴会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苏龙的反应。
苏龙缓缓站起身,环视四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暴政?本王倒是想问问赵员外,这暴政从何说起啊?”
苏龙轻笑一声,这笑声在寂静的宴会厅中显得格外清晰,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赵员外,你可知这靖南城的税收,这些年都去了哪里?是进了国库,还是进了你赵家的库房?”
苏龙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雷,砸在赵员外的心头。
“你……你胡说!老夫世代忠良,岂会做那等贪赃枉法之事!”
赵员外色厉内荏地反驳道,但眼神却闪烁不定,不敢直视苏龙。
苏龙也不急着拆穿他,而是转向众人,朗声说道。
“诸位都是楚国各地的乡绅,想必对这靖南的情况了如指掌。新政实施之前,这楚国是什么光景?百姓的日子过得如何?”
“苛捐杂税多如牛毛,百姓的日子苦不堪言啊!”
“可不是嘛,年年都要饿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