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刚只要轻微移动一下,麻酥酥的感觉就像是过电一样难受,他看着焦娇从屋里走出去。
好半晌才缓过劲,跟着下了楼!
经过昨天的事情,两个人再碰面,难免有些尴尬!
“我去给小军做饭!”陆振刚撇开话题。
“别做了!他早就走了!”
焦娇指了指小军的房间说道。
“昨天的事儿,他肯定心里别扭着呢,以为咱们俩不作为!”
“那等晚上我跟他解释解释!”陆振刚说道。
焦娇笑了笑,“你怎么跟他解释,这件事只有把厂长处理掉了,才算给他一个解释。”
“厂长怎么处理?”陆振刚压根觉得不可能,“除非一会咱们就去报公安!”
焦娇摆了摆手,“无凭无据,也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问题,报公安有什么用?”
“那怎么办?那个姓吴的,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昨天要不是你一再让走,估计提起刀那个人就是我了。”
陆振刚提到吴厂长,眼神中满是愤怒。
看来就算没发生焦娇这档子事儿,以前吴厂长在厂子里的,作风也是不检点的。
“这事就得细水长流,我想借助贺明亮的势力,一点点推翻他!”
听到焦娇提到贺明亮,陆振刚有点不自在,反问道,“偏得找他啊!”
“当然了!咱们俩现在势单力薄,但如果有一天吴厂长真的下台了,你有没有做成这样的想法?”
焦娇半开玩笑地试探道。
听焦娇这么一说,陆振刚嗤笑,“我?”紧接着连连摇头,“我哪行啊!虽然吴厂长人品不咋的,但是人家脑力还是可以的,我这辈子也就只能砍木头了。”
焦娇没回应陆振刚,但是心里却觉得陆振刚行,虽然他没受过什么高等教育,但是在木材行业还是有一定天赋的。
不知道是不是遗传了他父亲的基因,还是他在骨子里在这个行业就有一个钻研的劲儿。
上次无意间看到陆振刚一个泛黄的本子,上面满是关于木头的研究,什么树木的生长过程、树木的光合作用、土壤对木头的影响、树木的建设过程等等……
这哪里像是一个普通的伐木工能研究出来的东西。
这明明就是孺子可教也!
“咱们俩吃点东西去上班吧!一会儿我去跟吴厂长解释,你就不用再找他了!”
“你一个人行吗?”
陆振刚还是不放心,自从昨天的事情发生后,他的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就是想保护焦娇。
就算是丢了生命都可以的那种,这种感觉还是在父母亲走后,他对弟弟的那种感觉,陆振刚以为这就是一种亲情。
“没事,厂子里那么多人,连他也不敢怎么样,再说这件事他也不占理,大不了我不干了,但是他这个厂长还是要脸的。”
吃完饭后,陆振刚骑着自行车,驮着焦娇去上班了。
小两口放完了婚假,再回到林业场的时候,同事们已经过了那种兴奋的劲儿,没了平时的起哄,却多了几分问候。
“刚子来了!”
“咱们振刚,几天不见精神焕发的!”
几个大姐更是很熟识的样子,凑到焦娇跟前,“焦娇,今儿打算给我们播点啥呀!”
“可别整什么学习不学习的事儿了,我们这么大岁数还学啥了!”
工友们哈哈大笑之后,上班的铃声也响起来了。
焦娇回到广播室,把包放好,便去了吴厂长的办公室。
厂长的办公室的门,半掩着,里面传来了一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