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侯府可比不得左亲王府,稍有不慎,便是满门的祸事,胡大人不敢赌,即便这件事情是关系到胡怜馨的身上,那也绝对不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陆将军,前几日我确实是在殿前参了左亲王一本,可证据确凿,我身为伯爵侯理应为百姓着想,为皇上分忧,此事我参了一本又有何妨?”
陆君亦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喃喃自语:“左亲王确实不像是背后使绊子的人,或许绑架的另有其人。”
“那日,胡大人参了左亲王一本后,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胡大人将那日在殿前发生的事情全都细细想了一遍,不遗漏任何一个地方。
“那日证据确凿后,跟在左亲王身边已久的军师自愿出来请罪,说贪污受贿,买卖官职皆是他一个人所为,跟左亲王没有任何关系,后来,皇上震怒,下令杀了军师.”
说到这儿,胡大人恍然大悟。
脸色当即变得难看极了,那双眸子里也带着一抹惊恐。
“将军的意思是我在殿前亲自卸了左亲王的左膀右臂,左亲王这才怀恨在心?”
陆君亦没有说话,这件事情只不过是猜测。
更何况,左亲王能在京城这么多年屹立不倒,那自然是靠着根深蒂固的权势,以及对人才的拉拢。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能成为左亲王身边的得力助手,必定不是一般的人,伯爵侯动了这样的逆鳞,必定会遭反扑,胡怜馨被绑架倒也说的过去。
只是,这个时候动胡怜馨,不是一个好机会。
而且左亲王应该没有那么蠢,以至于在这种时候对伯爵侯府出手,那明显就是再跟伯爵侯府说人是他们绑的。
可换一种想法的话,左亲王反其道而行之,越是有更多的人像上面猜测的那样,越就不会有人去猜测这件事情就是他做的。
思细级恐!
伯爵侯一时有些拿捏不定主意,他当时太过愤恨,以至于没有想到这些事情,更没有想到因为这件事情让自己家人遭受莫名之灾。
“陆将军,若真是因为此事,那也是我一人之过,与我妻儿老小没有任何关联啊!”
“胡大人,此事.”
话音未落,陆君亦手下的人便急匆匆跑了进来,跪下行礼后,便道:“将军,查到那辆马车的下落了。”
“在何处?”
马车是最有可能藏有魏宁跟胡怜馨的下落。
“通往番邦的路线,这是线路图,途中有几处落脚点,将军请看。”
手下士兵立刻从怀中掏出一个线路图,用手指了过去。
陆君亦看了过去,那一路沿途看去,仔细地把线路图摸清楚。
半晌后,他从椅子上站起,看了一眼伯爵侯,道:“胡大人,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他大步流星朝着外面走去,边走边开口:“去,集结一支队伍,随我一同前去。”
陆君亦走后,胡夫人最先反应过来,她赶忙上前推了推自己的夫君,指着离开的陆君亦,开口说道:“快些去跟上陆将军的步伐,去救怜馨啊。”
胡大人还沉浸在左亲王的事情当中,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伯爵侯府之所以能撑到现在,完全是因为祖上庇佑,祖先曾有幸救下先皇,这才被封了侯爵,跟左亲王府和将军府不一样。
左亲王是跟随先皇一起上过战场,就死一生换来的荣耀,将军府陆家则是世代为将,为国争光,击退了数以千万的敌人,才有的如今大好山河,国泰民安。
所以,胡夫人才会游走于各个世家,表面上经常举办一些宴会,实际上则是为了各个世家能找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