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让春分离开,她自己有些累了,靠在软榻上很快小睡过去。
却没察觉到春分带着几分阴鸷的视线、
另一边,魏宁给白氏捏好肩膀后,又跟白氏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回去便听到春桃来报,说是胭脂铺遇到了麻烦事儿。
“先别急,我现在就去胭脂铺,你在路上同我慢慢说。”
魏宁站起身,大步朝着府门外走去。
她与春桃两人同坐在马车里。
“夫人,今儿个晌午,有客人说咱们胭脂铺的珍珠粉用了脸上起疹子,险些毁了容,幸好是早些用水冲洗干净,不然当真是会灼烧到脸。”
“灼烧?”魏宁不解,她看着春桃,疑惑地问:“不是起疹子吗?”
“先是起了疹子,后来她说不小心打翻了装珍珠粉的小盒子,火苗一下就窜了起来,差点就灼烧到脸。”
听后,魏宁微微皱眉。
对珍珠过敏吗?而珍珠粉又属于珍珠研磨成细粉,遇到明火自然会燃烧起来。
“铺子里的人如何处理?”
春桃思考一番,这才开口:“她们给客人试验过珍珠粉,却并没有发现跟她说的那种情况,所以顾客说我们店里之前以次充好,给她用不好的东西。”
“我知道了。”
魏宁沉思片刻,心里有了想法,但还是得要去铺面里看看具体情况。
到了胭脂铺,门口果然有一个妇人坐在她的铺子前,撒泼打滚,嗷了几嗓子就喊来不少围观看好戏的人。
“你们这是黑店啊!黑店!看看把我这张脸都毁成什么样了?”
“你们掌柜的呢?叫你们掌柜的出来,这事没完!”
胭脂铺里没有一人敢上前跟这妇人说道,除了千艺还在坚持自己铺子里的东西没有任何问题。
“婶子,方才我同你说过了,你若说是我们铺子里的东西毁了你的脸,那你大可以把东西拿出来给大家看看,你一句被火烧没了,我这偌大的铺子就要平白无故遭你这么冤枉。”
“你这小姑娘,看着年纪轻轻,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脸上这伤难不成还有假?怎么,你们是想要店大欺客是不是?”
魏宁从马车走下来,站在铺子门口,冷眼看着眼前撒泼打滚的人。
千艺看到她时,松了一口气,上前来道歉。
“夫人,是千艺没用,没能解决这件事,还要劳烦您过来一趟。”
魏宁摆了摆手,。
她走到妇人跟前,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地上的妇人。
“若你当真有真凭实据,那不如去官府衙门告我,我行得端做得正,若是我的错,我必定赔礼道歉意。
可你却在我铺子前撒泼打滚,我胭脂铺的东西,满京城有多少贵女会前来购买,我为何要处心积虑的毁你这一张脸?”
妇人似是没想到魏宁会这么说话,完全不怕她坏了名声。
一时竟有些不知怎么办才好。
下意识去看人群中,却没有发现教唆她那人的身影,心中更加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