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忙着跟春分争斗。
陆知远已经连着好几天都没有来她的房里,整日宿在春分房中,这让她气得呕血。
“少爷又去春分房中了?”
杜松若猛地摔下一盏茶杯,用力拍在桌面上。
瞧见眼前伺候的丫鬟有几分姿色,顿时她更来气了。
“你们一个个的别仗着以为春分那小贱蹄子能爬上少爷的床,你们也就生了这个狗胆,我告诉你们,想都别想!”
新来的一个小丫头被她这阵势当即吓得就掉了泪,眼眶通红。
杜松若可不管这些,她抬手就是一巴掌,声音毫不留情:“我警告你们,都把自己的小心思给我收起来,别让我看见你们有任何不轨的想法,否则,紧着你们的皮。”
丫鬟们一个个胆战心惊,不敢再多说什么。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去把少爷叫过来?找不回少爷,你们也别回来了!”
杜松若哼了一声,摆弄身上的衣服,朝着白氏院子走去,她也是时候把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白氏了,总归是要让府中喜庆起来。
她跟魏宁在白氏院门口便碰了个正着。
杜松若一副撑着后腰,努力挺起还尚在平坦的小腹,得意洋洋。
倒是魏宁,连看都懒得去看她一眼,将她当做一个跳梁小丑一样。
“姐姐,你说大哥醒来也有这么久了,怎么你这肚子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个声响?”
杜松若心高气傲的笑着。
“我这次可是真怀孕了,上次虽然闹了个乌龙,这次可是府医亲自诊断,不会有假,姐姐会为我高兴的吧?”
“那是自然的。”
魏宁听出她的得意,顿住脚步,十分真挚的恭喜。
陆知远是个什么货色,她会不知道吗?
前世陆知远被查出因喝了太多花酒而导致不能生育,身子早就掏空了。
这一世陆知远比前世喝的次数只会更多,杜松若是怎么怀上孩子的,不言而喻。
但魏宁没准备拆穿她,毕竟有些事情一次性打压过头就不好玩了。
“妹妹确实很厉害,陆知远成日在外喝花酒不着家,妹妹也能在短短数月就怀上孩子,着实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妹妹一定要好生保养自己身体才是。”
三言两句,说的杜松若脸色煞白。
她原本就是个多疑猜忌之人,当即就觉得魏宁这是知道了什么。
一双眼紧紧盯着魏宁,神色阴冷到令人发颤。
“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魏宁哈哈笑了一声,懒得理她,转身就踏进白氏的院子。
可魏宁越是不解释,杜松若心中疑团更深几分。
直到身后丫鬟附耳提醒她:“二夫人,老夫人已经在堂屋等着了。”
杜松若这才敛起目光,阴冷的瞪了一眼身边的丫鬟,当即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