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氏站在陆知远这边,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春分,倒是没多说她的不是。
“既然事情已然这样,那不如让春分给知远做个妾室,也省的他整日都出去喝花酒。”
“你也是个女人,如今你怀着孩子不能服侍夫君,那理应要给夫君安排体己之人,总归春分是个身边可信之人,收到房里,也能帮衬你,总好过一个陌生人。”
三言两语,竟气得杜松若说不出话。
她都有孩子了,他们不关心她,竟然还想着纳妾?
“母亲,您这是说的什么话?这贱人勾引夫君,理应乱棍打死,怎能将她收入夫君的房中!”
“荒唐!”
辛氏眉眼跳了跳。
“你刚有身孕,理应给肚子里的海之子积德才是,怎么能说出如此狠毒的话?此事我做主让知远收她入房,好了,别在妄议,你应当要好生照顾自己的身体才是,她进了房,怎么拿捏不还是你的事情吗?”
一旁的春分倒是松了口气,脸色缓和几分。
这一次,她没有赌错。
不过想到自己即将要成为府中的主子,心里自然是痛快的。
倒是杜松若瞧见春分脸上挂着一抹笑,登时便忍不住了,于她而言,这是嚣张和挑衅!
“等等!”
她声音洪亮,从床上坐起来,眼神凌厉,如寒芒一般扫过春分,最终落到辛氏身上。
“母亲,您若执意要将这贱人收入夫君的房中,那往后铺子里的银钱儿媳便不再上交了,毕竟这满京城里也没有任何一家儿媳自己的铺子,还要把钱上交给婆母的道理!”
“若是儿媳哪里做的不好,婆母要罚站规矩,儿媳认下便是,但是这春分,我是万万不会将她纳进门的。”
威胁!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辛氏自然是不愿就这么轻易失去这么好的敛钱机会,但又不想被杜松若轻易拿捏。
这个杜松若竟然用这件事情威胁她。
思来想去,碍于钱财的面子上,辛氏最终还是被迫同意。
“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既然你是知远的正室,这件事情自然由你做主,你若不肯,谁也不能让她进门就是。”
“与母亲这般话,儿媳自当是放心的。”
杜松若走到春分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来人,将这贱人拖出去打三十大板,生死不论。”
三十大板!
春分听后险些晕倒过去。
如此重的刑罚她怎能捱过去?
当即便慌了神,立刻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抱住杜松若的裤脚,哭喊着求饶。
“夫人,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这回吧,我往后再也不敢了,夫人,我可是从小便伺候您的,您就当可怜可怜奴婢吧。”
不管她怎么凄惨求饶,杜松若也没有正眼看她。
很快春分便被下人拖走。
不多时,春分的事情闹得整个将军府都知道了。
而魏宁此时给两个孩子抹好药膏,看到他们身上的伤痕逐渐退去不少,心中这才放下心来。
“你们还需过些时日再去学堂,我已经差人把孙夫子学堂讲课的书本拿了回来,你们俩先看看,晚点我在过来教你们。”
魏宁温柔地揉了揉他们的脑袋,脸上挂着一抹笑。
她起身走了出去,春桃小声的说道。
“夫人,您是不知道,那春分在二房那院子里叫的可凄惨了,身下全是血,看着真恐怖,而且这些板子都没人去管,也就打了个大概的数,二夫人又交代了不允许任